錦城的天空比蓉城的明亮許多,這多數歸功於城市規劃和綠化。

我也不知道我仰望了天空多久,脖子有點酸,眼睛有點幹,但就是不願換個姿勢。突然想起一首歌,忍不住哼唱起來。

“ 摸不到的顏色,是否叫彩虹?

看不到的擁抱,是否叫做微風?

一個人想著一個人,是否就叫寂寞?

命運偷走如果 ,隻留下結果。

時間偷走初衷 ,隻留下了苦衷。

你來過,然後你走了 ,隻留下星空。

那一年我們望著星空 ,有那麼多的 ,燦爛的夢。

以為快樂會永久 ,像不變星空 ,陪著我…… ”

“嗨,要不要喝西瓜汁?”張恪的聲音從某個方向傳來,我沒理會的繼續陶醉在哼唱中隻以為是幻覺。

“不是幻覺,右邊。”張恪說著在我轉頭的時候翻過陽台的護欄跳到了我身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有病啊?這麼高,這麼遠的距離,你就不怕掉下去啊?”看著剛才的一幕我的心都跳到喉嚨眼了,“窩窩”都被嚇得跳了起來。

“看著你緊張我的樣子,說明剛才的舉動值得。”張恪把一杯西瓜汁遞給我說。

“值你二大爺的丈母娘,你要是掉下去摔死了才更值。”我不滿的邊喝西瓜汁邊說。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他們呢?”張恪幫我理了理絨毯問。

“他們也有他們的事吧!”我回答“再說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然後我很自然的就靠進了張恪的懷裏,朦朧的夜空開始璀璨。

我的要求如此渺小,寂寞時候的一個懷抱就很知足了。

“臉還疼嗎?”我還是問了。

“不疼了。”張恪說著自己摸了一下。

“嘶…”

“死鴨子是嘴硬,不是臉皮厚。”我說。

“嗬嗬”張恪笑著又“嘶”了一聲。

“爽!”我又喝了一口禁不住感歎,故意還說的特別大聲。

張恪的左手繞過的後背和我的左手緊緊相扣,我沒有拒絕。

如果一直如此融洽就好了,可惜所謂的如果隻能是一個悲傷的假命題,求證了也是惘然。

作者有話要說:  《星空》——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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