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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速前要交錢,付飛蓉嫂子早已經準備好了,手伸得老長,可楊景行沒大方接受。然後就加速了,雖然路上車不少,但是楊景行也保持在一百左右,不過最高也就一百二。齊清諾接了個電話,看樣子是家裏打給她的,她說已經上高速了。
一路上主要是兩個女人聊著,兩個半小時後下高速,又要交錢,付飛蓉嫂子又白伸一次手,都差點下車去搶了,然後又問要不要加油。
付飛蓉培訓的地方在郊區,楊景行就沒進城,一路繞過去。付飛蓉嫂子觀察了一下,說這邊比浦海還是差遠了。
不過進了開發區後就好了點,道路建築和綠化都好看得多了。楊景行轉了一圈後齊清諾又問了一下路才找到地方,一個占地麵積挺大的酒店,樓都不高,但是東一幢西一座的挺多,水池花壇什麼的修得蠻漂亮。
停車場也大,可是比較空閑,更沒什麼好車。三個人拿著行李先登記入住,楊景行就一個小包包。
“三個標準間吧?”楊景行問齊清諾。
齊清諾點頭:“行。”
付飛蓉嫂子又要自己來,被齊清諾拉住了:“別和他囉嗦。”
付飛蓉嫂子尷尬的笑:“怎麼好意思。”
楊景行要求住在了付飛蓉她們那座樓的旁邊,過去的時候還指給付飛蓉嫂子看:“她們在三樓。”宏星公司在這裏包了一層樓。
雖然才幾層樓,但是也有電梯。服務員帶三個人上去四樓後,拿三張門卡讓他們選。楊景行選了雙號的,齊清諾和付飛蓉嫂子都是單號,齊清諾和楊景行對門。
楊景行看看時間,三點半了,就說:“休息半個小時我們再過去。”
房間環境還不錯,麵積不小,看起來挺幹淨,裝飾色彩也新潮亮麗。楊景行洗了個臉後就給陶萌打電話。
陶萌接電話就說:“喂,我剛下飛機,還在車上。”
楊景行說:“我剛住下,通知你一聲,就這樣。”
陶萌哦了一聲,又問:“那邊怎麼樣?”
楊景行說:“還不錯,掛了。”
陶萌連忙說:“這邊有二十度,不過不熱,沒看見太陽,早上下過雨,路上還是濕的。”
楊景行笑:“這也算?”
陶萌忍住笑:“當然,算。”
楊景行說:“好,先掛了。”
陶萌也說:“好。”
陶萌一家人坐的一輛車,她和父親麵對麵。當爸爸的對女兒的神態很敏感,問:“誰?”
陶萌看看手機:“同學。”
“哪個同學?”父親追問。
奶奶坐在孫女邊上的,說:“問得多,那麼多同學!”
陶萌的後媽也對丈夫說:“大女孩了。快到了吧,萌萌,等會我們去遊泳。”雖然是後媽,但是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年輕,估計三十五六歲了。雖然打扮得很好,但是人不是特別漂亮,倒是很溫柔的樣子。
陶萌繼續看手機,輕輕搖頭:“冷。”
後媽說:“去溫水泳池。”
陶萌還是搖頭:“不想去,累了。”
楊景行的短信過來得很快,陶萌臉上的表情也變化快,她把身體朝車門靠了靠,讓手機背對所有人後開始按鍵。
楊景行也正在按鍵的時候,門鈴響了,開門發現是卸了妝洗了臉的齊清諾,正在往臉和脖子上抹乳液之類的東西,淡淡清香。
楊景行大開門,齊清諾走進房間,腳上換了一次性拖鞋,不過還穿著花白襪子。她四周看了看說:“差不多。”
楊景行問:“給家裏打電話沒?”
齊清諾笑:“多謝關心。什麼時候去接你同學?”
楊景行編好了短信,按下發送鍵,說:“明天上午。你有沒有想過再找個二胡。”三零六隻有邵芳潔和劉思蔓兩個二胡,對於一件表現力不俗的樂器來說,單聲部是個缺憾。邵芳潔和劉思蔓經常是一個人旋律一個人和弦,可是和弦往往還是比較的單薄。現在也有個別二胡大師能用特殊的方法演奏雙聲部,楊景行嚐試過,發現那對技巧和樂器以及編曲都有非常高的要求,至少三零六的兩個女生還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