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華雨一聲令下,楊景行眼疾腳快去踩開了垃圾桶,小心提起垃圾袋。
詹華雨觀察著提醒齊清諾:“你動手!”
齊清諾笑吟吟看著,動口支持:“表現不錯。”
楊景行微笑配合,保持禮貌:“阿姨再見。”
詹華雨點頭:“小心開車。”
換上鞋子出門關門,齊清諾笑著采訪:“作為第一個進我房間的男人,有何感觸?”
楊景行說:“最深的感觸……胸部柔軟有彈性”
齊清諾不介意,還回敬:“你的好硬。”
楊景行沉默了一下,說:“它真聽你的命令。”
齊清諾哈哈驚喜:“這麼快?”伸手輕輕試探了一下,又溫柔命令:“軟掉。”
楊景行想起來:“近代史我還沒複習,你原來的資料還在沒?”
齊清諾又唱反調:“胸部,胸部……”還故意挺起來。
楊景行承認:“我看錯了,它聽胸部的命令……”
下樓扔掉了垃圾,兩人在車邊站了半分鍾,擁吻了兩分鍾,齊清諾就轉身進樓了。
楊景行回到家後打電話報平安,齊清諾卻有些幽怨:“你知不知道我剛剛一拿鼠標,想起了什麼?”
楊景行說:“你知不知道我一路上在想什麼。”
齊清諾沉默了一下,建議:“找機會,我們換著玩?”
楊景行笑出來:“我支持,我一個換兩個。”
齊清諾輕聲嘿嘿一下,又正經提醒:“你也有兩顆……加一根。”
楊景行說:“你還有兩粒。”
齊清諾呼吸了幾次,才決定:“明天去你那。”
楊景行提醒:“晚上彙演,我陪你去。”
齊清諾驚喜:“四零二陪我,好大麵子。”
……
幾分鍾後,正事商量得差不多了,齊清諾又繞了回去:“現在是軟是硬?”
楊景行笑話:“姑娘家,不害臊?”
齊清諾哈哈:“你喜歡害臊的?”
楊景行說:“硬的。”
齊清諾關心:“睡得著嗎?”
楊景行看得開:“青春期,就這樣。”
齊清諾好奇:“怎麼樣?”
楊景行說:“自食其力。”
齊清諾沉默了一下,更小聲:“要不要助興?”
楊景行問:“怎麼助?”
齊清諾越加小聲:“老公,嗯,啊……”
楊景行叫:“你跟誰學的……軟了。”
齊清諾哈哈得囂張了:“信息社會,哪學不到。”
楊景行氣憤:“以後不準學了,留著我來教。”
齊清諾放下了進取心,挺誠懇地答應:“好……為了你自己,教學質量要高!”
楊景行笑:“嚴格要求。”
齊清諾又關心:“你準備先跟誰學?”
楊景行自大:“我自學成才。”
兩人都奸笑幾聲,齊清諾說:“那你抓緊自學……我還好,做了幾道題,過了那陣勁後就不太想了。”
楊景行說:“我也準備做事,做完再學習。”
齊清諾支持:“好,學習完了早點休息。”
從下午開始的悶熱天氣換來了半夜一點的大雨,楊景行上床睡覺的時候還在繼續瓢潑。四個小時後,楊景行起床,雨小了不少,但是出去跑步依然會被認為是神經病,楊景行就在家裏用啞鈴和俯臥撐代替了。
上班的路上和齊清諾通電話,齊清諾正在地鐵上,也沒問起楊景行昨晚的學習情況,而是對今天就能拿到的三零六宣傳照心懷忐忑。
照說等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會是很漂亮的照片。但是就民族樂團以往的情況來看,指揮首席們的照片都沒有能入新時代青年們的法眼的。可能是三零六的女生們平時看多了明星的廣告大片吧。
說起大片,大攝影師的酬勞雖然高得有點過分,但是錢並不花得完全冤枉。程瑤瑤是個喜歡出大片的明星,幾乎每年幾套,漂亮得過分。相比之下,戴清就沒那麼多美麗耀眼的照片放在網上隨處可見了。
楊景行今天的任務依然是陪戴清練歌,而且他八點一刻到公司的時候,戴清和龐惜已經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