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數碼廣場而去,話題暫時放在了明天的聚會上,齊清諾還是略微擔心有一些和她算熟識又沒被邀請的人會不會心生芥蒂。
楊景行有自知之明:“要怪也是怪我。”
齊清諾笑:“別分這麼清楚。”
楊景行說:“凡事都有代價,我霸占了校花,就得付出……”
齊清諾迫不及待:“我呢?要付出什麼?”
楊景行寬慰:“你的代價小……手。”
齊清諾冷笑:“起床就那麼大一盆冷水,沒熱情了……還霸占呢!”
楊景行說:“我是自私,想讓你準備好,我就更……”
齊清諾才不怕:“更什麼?”
“你說什麼?”楊景行挺了一下胸膛:“興奮了。”
齊清諾看看,笑過後又嫌棄:“笑話,一對大學談了四年,女的還是處女,要分手,男的問為什麼,女的說他占著茅坑不拉屎。”
楊景行哈哈:“太難聽了……佩服佩服,我肯定忍不了四年。”
齊清諾認真而平和:“你和陶萌,什麼程度了?”
楊景行不忌諱:“這方麵……沒我們程度深。”
齊清諾笑,歎氣:“太不為後來人著想了……哪方麵比我們程度深?”
楊景行頹喪:“凡事都有代價,女朋友聰明……”
齊清諾得意地笑:“同病相憐……”又歎氣:“太惡心了。”
楊景行也抓住了機會:“別這麼冷眼旁觀,我就不覺得。”
齊清諾有理由:“冷水潑的。”
楊景行充滿期待的眼神看齊清諾:“你是不是,生氣了?”
齊清諾真生氣:“我沒那麼好色!”
楊景行連連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分心了。”
齊清諾斜眼,恨鐵不成鋼:“你終於認識到了。”
楊景行根本沒認識到:“我買兩個相機,你給年晴請徐安,誰有資格吃醋?”
齊清諾咯咯笑了一下,想起來:“真來的話,時間怎麼安排?”
楊景行悲觀:“哪那麼有空……”
沒過一會,甘凱呈打給楊景行了:“問了,明天有空,你們怎麼安排?”
齊清諾笑了,明顯高興。
楊景行卻不知好歹:“你的朋友,你安排。”
甘凱呈說:“那行,我安排徐安,你把我當朋友,就安排我!”
齊清諾問:“他明天什麼時候有空?”
甘凱呈歎氣:“我約的晚上活動,你們要不方便,我再去商量商量。”
齊清諾有點撒嬌地說:“晚上我們集體活動,幾十號人。上午畢業典禮,下午,時間可能也不多。”
甘凱呈問:“晚上在輝煌?”
齊清諾嘿嘿:“沒,ktv,都是同學,好多美女。”
甘凱呈明白了,懊惱:“行,我再問問。”
齊清諾也禮貌:“謝謝老幹媽。”
又等了好一會,齊清諾接到父親的電話,被問起徐安的事。原來甘凱呈也不敢在徐安那耍大牌,就拉上齊達維明天請徐安吃晚飯。
還好,齊達維對女兒的義氣挺支持,已經答應甘凱呈了,但是警告齊清諾,母親多半會為這事批評她。
其實徐安也是年屆不惑的人了,和齊達維應該沒代溝。但是徐安曾經多次說自己在城隍還沒紅的時候就是齊達維他們的粉絲,而且對齊達維的吉他技術推崇備至。
徐安出道其實也不晚,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雖然一直是創作歌手,但是因為沒有醒目的外表,一直到九十年代中後期才慢慢紅起來,那時候,城隍樂隊已經去洗滌輝煌了。
曾經的徐安很搖滾,不過現在夠成熟了,音樂風格簡單概括就是感性和小資,比較有人文情懷,是國內的頂尖創作型歌手之一。
徐安的音樂口碑很不錯,據甘凱呈說人緣也挺好,沒見過什麼負麵新聞,甚至沒有和音樂無關的新聞。他的歌迷很忠誠,年晴是代表之一。
這方麵,齊清諾沒受年晴太多影響,以至於開玩笑要多找點徐安的歌來聽聽,免得明天見了麵沒有好奉承的。都是專業人士了,總不能像平常聽眾一樣拿出那些耳熟能詳的歌佩服仰慕吧。
楊景行倒是知道一些,比如在經常被拿來比較的幾個創作歌手中,徐安的編曲能力是最為突出的,尤其是對吉他的運用。可能是受齊達維的影響,徐安的吉他功力也是另外幾個歌手遠遠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