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楊景行在宏星忙活了大半天,做的都是製作人助理該幹的事,就是打雜,聯係樂手、排日程、和錄音部對檔期……還好甘凱呈有旁觀幫忙提點。$$& ()
因為童伊純的音樂素養和自我要求吧,這次邀請的樂手基本都是國內一線,除非那些少數很不重要的軌,才不在太乎樂手的資曆和名氣。所以楊景行這次麵對的樂手大多都是資深前輩,打起電話來得唯唯諾諾,讓不少人還以為甘凱呈換了男助理,紛紛問蘭靜月去哪了。還好,一些前輩也聽說過四零二或者楊景行,圈子果然不大。
為了排何沛媛和邵芳潔的日程,楊景行先給齊清諾打了電話。
齊清諾嗬嗬笑:“你和她們商量,我沒這個意思。”
楊景行嘿:“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看你們什麼時候方便。”
齊清諾說:“我們不加班,隨便找個晚上就行吧。”
楊景行說:“那就這周末,星期六星期天都行,你幫我問問她們。”
齊清諾猶豫了一下:“好。”
楊景行說:“我把譜子傳給你,和原來不太一樣了。”
沒過幾分鍾,齊清諾就給楊景行答複了,兩個女生都表示這周末沒問題,那怕是錄通宵。
齊清諾也關心團員的副業:“要不要我去?萬一錄很晚,回家回學校的。”
楊景行犯賤:“這……看你是什麼意思。”
齊清諾咯咯一陣:“算了,我樂得休息。”
楊景行說:“也好,你來了我不能專心工作。”
齊清諾在電話裏容易刻意肉麻:“最喜歡看你專注工作了……”
因為一陣肉麻,楊景行下午趕回學校看看的計劃也果斷放棄了,到下班時間了就朝住處趕,要和齊清諾碰頭。
路上,楊景行給喻昕婷打了電話,問了一下下午的情況,喻昕婷又自我感覺蠻好的:“還行,反正跟得上……”
楊景行笑:“是樂團跟你。”
喻昕婷笑:“差不多,都說還行。”
楊景行懷疑:“不對呀,我的預計應該是很好呀。”
喻昕婷的語氣不太謙虛:“我現在感覺到了,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今天沒出大錯。”
楊景行哈哈:“那就好,明天下午就看你的了。”
喻昕婷立刻變臉:“那不行……”
爭論了一番,喻昕婷還是屈服於作曲的權威。
楊景行和齊清諾碰頭後就抓緊去吃飯,互相簡單彙報一下工作。齊清諾今天又和團裏開會,跟技術學院那邊的人也聯係了一下,知道場地和設備都不太講究,所以就向團裏申請了幫助。
何沛媛也答應當主持人了,因為大家以後都要輪流坐陣的。而且高雅藝術嘛,主持人也不用歌頌社會和生活,就是個語音節目單,挺簡單的。
急匆匆回住處後,兩個人再仔細講究地走上眩暈之路,都暫時心滿意足後,已經是晚上八點過。
半仰臥起坐審視著自己的肚皮,齊清諾問:“有沒瘦一點?”
楊景行說:“再瘦就不好看了。”
齊清諾嗬嗬:“由不得你,我的身體我做主。”
這個得討論一下,最終楊景行承認他最自己的身體更加做不得主。
離開的時候,齊清諾不要楊景行送了,甚至覺得楊景行跟她下樓都不好:“什麼時候養成的壞習慣?”
楊景行倒打一耙:“你難辭其咎。”
齊清諾笑:“可能是家庭影響,我有抗拒俗套肉麻的習慣。不過還好,後天培養沒有扼殺先天本能。”
楊景行撒嬌:“我好舍不得你走。”
齊清諾躲讓:“過了……”又嘿嘿淺笑。
互相看著笑了笑,楊景行說:“小心點。”
齊清諾打開車門,比較認真地說:“我愛你。”
楊景行懷疑:“我是不是先天有女人的一部分?”
主動獻上一個吻,齊清諾就上車起步,很快轉彎消失。
星期三,楊景行一早就到學校,陪安馨在琴房刻苦了一上午。安馨目前卻是是準備比賽的狀態,完全不知疲倦的樣子,而且桃李滿天下肯定不是安馨的最終目標。
休息的時候聊一聊,安馨也坦誠,希望自己保持的目前的好狀態能有個突破。所謂的突破,最方便的就是拿個國際比賽的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