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既然決定了，張陽就準備今天就去做。
臨去懷化造紙廠之前，張陽先前往北城區警局去找柳如月，從她手中拿到她說得那些專業拍攝裝備。
一到警局，張陽也沒看到那天來找戰狼幫麻煩的劉和勇，就被柳如月拽到了辦公室。
門外一群閑的沒事幹的警員在討論自己美女大隊長的八卦。
“剛才進去的男的好像來我們警局好幾次了。”
“可不是麼，前幾次還保持距離呢，這回直接拉到屋裏去了。”
“哎。你們說這是不是柳大隊長的男朋友？”
“沒準，我看差不多……”
本來工作就很煩悶了，這些人也會時不時談談領導的八卦，不過八卦僅僅是八卦，沒有不開眼的人會告訴柳如月。
他們的聲音很低，柳如月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嚼舌根的聲音。可張陽的聽力可是異於常人，把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去了，看著柳如月在那扭動著腰肢找東西，頓時臉色一紅，一臉的尷尬。
“你怎麼了？”柳如月一回頭就發現了張陽的異樣，隨後想到了什麼，不禁臉一紅暗唾道，“下流！”
但是奇怪的是，柳如月的心裏根本沒有惱怒的情緒，反而有點喜悅。
張陽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你找到了麼？”
柳如月知道正是要緊，今天就先饒過了張陽，把手裏的一些裝備遞給了他，並且跟他說了一下使用方法。
張陽記住了之後就拿著告別了柳如月，臨出門時還迎來了其他警員的目光，讓他臉上有些發燒。
因為不知道懷化造紙廠把排放汙水的時間會放到什麼時間段，天一黑，張陽就早早地來到懷化造紙廠的門外。
張陽一看，守衛人數確實比上回多了許多，就是顯得很是鬆散。
張陽心想，看來還沒有到排放汙水的時間。他也靜靜地現在陰影裏做起了站姿。
過了一會兒，這些守衛突然就緊張了起來，巡邏的頻率也叫快了，注意力也開始集中，在到處查看。外麵沒有布置攝像頭，隻能靠他們的肉眼監察。
張陽一看他們的行為就知道這是裏麵要處理汙水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根據自己的經驗做出了判斷。
他進去的這麵有三個人在不斷巡邏，但他們畢竟不是專業的，給張陽留下了許多死角。
張陽心裏讀秒，待前麵成為他們死角區的一刹那，腳尖輕點地麵整個人串了進去。
“什麼動靜？”守衛甲聽到了一絲風聲，四處查看卻沒有看到人影。
“是風聲而已，你別太緊張了，有這麼多人守著怎麼可能有人進來，再說這幾天哪有人的影子。”守衛乙說道。
“好好巡邏，不要聊天！”不遠處傳來的守衛隊長的一聲大喝。
守衛甲也覺得應該是自己聽錯了，不好意思地向隊長笑了笑。
……
懷化造紙廠內部。
張陽潛伏在幾架機器的後麵，靜靜地等待著眼前的守衛們走過去。
不遠處就是處理汙水的現場，看樣子才剛開始。
突然張陽聽到了細微的機器轉動的聲音。他回頭一看，一個攝像頭正在緩緩地向他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