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那,我先走了。”劉夢說完拱了拱手離開了。
劉夢走後,黎婉婷紅著眼睛說道:“這個陳凱路簡直是禽獸不如,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張陽有些沉默,他雖然知道劉夢手中有證據,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證據。
劉夢剛才敘說的時候,表情很是寧靜。語氣也很是平靜。好像這個事情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一樣。
張陽知道他這是足夠悲傷,已經哀莫大於心死了。
沉默了許久,張陽才拿起手機給柳如月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了,又有什麼消息麼?”柳如月問道,雖然她這裏沒法讓背後的人直接出手對付陳利民,但是她還是需要張陽這邊提供的一些信息,她好背後進行操作。
張陽說道:“8年前有一個初中生猥褻案,你那裏還有底子麼?”
柳如月回道:“哦,我一會兒查查看,怎麼?跟陳利民有關麼?”
張陽沉吟了一下說道:“算是有關吧,被告是陳凱路……”
接著張陽把劉夢的事情跟柳如月簡單地說了一下。
柳如月聞言大怒:“怎麼會有這種人?賠償道歉不說,居然還倒打一耙?這個陳利民也是,本來還以為他為了兒子做這一切還算情有可原,但是他居然寵溺兒子到這個地步!簡直是太可恨了。”
張陽接著聽著柳如月大罵特罵陳家父子整整一個鍾頭。
柳如月這時有點臉紅地說道:“好像耽誤了太長的時間了,你們等我的消息吧。”
看張陽掛斷了電話,黎婉婷說道:“可以當年的證人死的死傷的傷,我也沒法幫助劉夢翻案了。”
雖然劉夢處理那些人的手段很是殘忍,但是黎婉婷是理解他那種做法的。
張陽歎了口氣問道:“翻案又有什麼用呢?”
黎婉婷回道:“最起碼讓世人知道陳凱路的真麵目。”
張陽苦笑道:“知道有什麼用,他們隻會把這件事當成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資,或許還有人怪罪劉夢的做法不對。”
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對於劉夢來說,在家人都死去的那一刻,他的靈魂也跟著他們一起離去了,他想要的隻有複仇。”
黎婉婷沉默了,張陽說的一些話他不能苟同,但是這確實是劉夢現在的真實情況。
8年前已經定性的一樁舊案,還是很難找的。柳如月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在那個充滿灰塵的檔案庫中找到了案底。
她仔細看了一遍,上麵的信息基本都和張陽說得那些一樣,這個案件做得很是完美,根本沒有一絲翻案的可能。
她給張陽打了一下電話,告訴了他。
張陽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也料想到了。”
柳如月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張陽回道:“虧心事做多了,總會怕鬼半夜敲門。”
黎婉婷和柳如月聞言都是有些似懂非懂。
下一刻,張陽沉聲說道:“開始行動吧!”
……
這一天是個豔陽高照的一天,火熱的太陽光驅散了空氣中的寒意。
仁武紀檢委的大樓裏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