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淵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以一種上位者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叫你來幹什麼嗎?”
易銘對劉淵的態度有些可笑,在他看來,劉淵和他手下的勢力不值一哂,但現在劉淵居然在他麵前擺譜,但也配合著搖頭說道:“不知道。”
“你給我造成了六百萬的損失,還我六百萬,我們互不相欠!”劉淵淡淡說道。
易銘眉頭挑了起來,錢他肯定是不會給的,但更好奇的是三間門麵租賃十年,最多也就百萬,畢竟是在新陽的郊區:“哪來的六百萬?”
“三間門麵一百多萬,我還有個朋友因此被撤職,我給他平事花了五百萬!”劉淵語氣依然平淡。
易銘卻是笑了出來:“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你讓人找我麻煩,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居然想讓我給你補償?你把我當你爸了吧。”
劉淵麵色驟然冷了下來:“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將這筆錢吐出來,我隻是不想費這閑工夫而已!別逼我,你雖然能打,但我見過能打的人多了!沒多少人敢在我麵前擺譜!”
易銘身體倚靠在沙發上,不屑的打量著劉淵:“別說一百種了,你就先說十種,你要能說出十種靠譜的方法,我給你六百萬又如何。”
劉淵聽到易銘不在意的語氣,眼神更冷,威脅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劉淵話音未落,別墅樓上下來幾個壯漢,門外同樣進來壯漢,這些壯漢都手持粗重的鐵棍,真正打起來,這樣的棍子比起砍刀的作用要大,一棍子就能讓對手傷筋斷骨失去戰鬥力,刀容易出人命,而且砍在不致命的部位,對手還能還手。
樓上門外的壯漢一共十五個,還有人腰間鼓囊囊的,應該帶著槍,從這裏就能看出新陽市和縣城的不同。
縣城的混混中,估摸也就九爺有槍,孫曉也有槍,但隻有一把,但在新陽市,圍著易銘的十五人中,有五個人有槍。
但易銘對此不在意,槍對他有威脅,但也分在誰手中,如果是在頂級高手手中,他也會感覺有些棘手,但在這些人手中,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劉淵底氣更足,淡淡道:“考慮好了嗎?”
“不需要考慮,你別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易銘不屑說道。
劉淵臉上浮現怒意,同時冷聲道:“動手!”
一個壯漢直接從後方一棒子砸向易銘頭顱。
易銘瞬間轉身,一腳踢在沙發上。
易銘身後站著的七個壯漢被沙發撞上,隻能退後,而剩下的幾個壯漢則有了更好的攻擊機會,從四麵八方衝向易銘,手中鐵棍呼嘯著砸向易銘的頭部。
這樣的鐵棍打在普通人頭頂就是必死,不過,劉淵顯然不擔心死人,在他的地盤上,死人再簡單不過,他能輕鬆平事,就算不能平事,也能找到替死鬼。
易銘眼神卻冷了下來,抬起手臂架住了打下來的鐵棍。
“砰。”厚重的鐵棍砸在易銘手臂上,壯漢隻感覺虎口劇痛,他感覺好似全力擊打在了鋼板上一樣,反震的力道讓他險些將鐵棍丟出去。
劉淵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以一種上位者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叫你來幹什麼嗎?”
易銘對劉淵的態度有些可笑,在他看來,劉淵和他手下的勢力不值一哂,但現在劉淵居然在他麵前擺譜,但也配合著搖頭說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