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輝卻不以為然地說:“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
說著,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拇指粗細的黑色玻璃瓶,“你先讓陌寒把這瓶藥劑服下,應該能對他的病狀起到緩解作用,最後一步,就放心地交給我吧。”
洛雲溪接過藥劑瓶,並小心地放入包包最裏側的隔層中。
她看著對方無神的雙眸,說:“我仍堅持剛才的話,你需要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再繼續也一樣。”
“不,這種時候決不能中斷……”杜少輝語氣決絕。
吳清雅在一旁已忍了很久,此刻,她無法再以旁觀者的身份麵對兩人了。
她冷聲開口:“對啊,連洛小姐都在勸你,你還是跟我回京都,好好配合治療吧……”
杜少輝前一刻還笑著的臉上,因吳清雅的話忽然陰沉下來,他立刻將對方的話打斷,“清雅,你在亂說什麼呢!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
吳清雅眼眶發脹,眼中像進了沙粒。
她下了很大決心,才決定把憋在心底很久的話說出來。
她哽咽地說:“我哪有亂說?你再拖下去,病情就真無法控製了!”
洛雲溪聽到吳清雅的話,驚得兩眼大張看向杜少輝。
她聲音顫抖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杜少輝狠狠瞪了吳清雅一眼,仍裝成沒事人的模樣,“你別聽她瞎說,我好的很,隻是最近沒休息好,過幾天就沒事了。”
洛雲溪根本就不信杜少輝的話,她心急地看向吳清雅,“他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
即便杜少輝在高聲叱喝,阻止吳清雅要說出口的話,但吳清雅這些天積壓在心底的悲傷情緒,卻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她哭著說:“少輝在來鹿城前的一個月,就診斷出了腎髒功能衰退,這兩個月本該臥床修養,卻從早到晚為你老公研究藥劑,他的身體早已千瘡百孔,隨時都有一病不起的可能!”
杜少輝這下真的急了,他被氣得嘴角的肌肉都在不住抽搐著,“吳清雅,出來前你怎麼保證我的?我真不該帶你過來!”
洛雲溪幾步走到杜少輝跟前,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眼中含淚地問:“她說的都是真的,對嗎?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吳清雅卻在她身後大笑,“他那麼喜歡你,就算自己的命不要,也不忍心拒絕你……他簡直就是個大傻瓜!”
洛雲溪被吳清雅說出的話,驚得鬆開了杜少輝的手臂。
她這才明白,為什麼吳清雅對自己一直有這麼大的敵意。
她幾次想過來看看配製藥劑的進展,杜少輝都以各種理由拒絕,原來是不想讓她看到如此虛弱的自己。
她馬上對吳清雅說:“吳小姐,你快帶著他回京都去吧,他的病不能再耗下去了!”
吳清雅卻笑得更悲涼,笑中帶著哭腔,“你以為我不想帶他回去嗎?如果我能決定,都不會讓他再見到你的!”
杜少輝卻不以為然地說:“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
說著,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拇指粗細的黑色玻璃瓶,“你先讓陌寒把這瓶藥劑服下,應該能對他的病狀起到緩解作用,最後一步,就放心地交給我吧。”
洛雲溪接過藥劑瓶,並小心地放入包包最裏側的隔層中。
她看著對方無神的雙眸,說:“我仍堅持剛才的話,你需要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再繼續也一樣。”
“不,這種時候決不能中斷……”杜少輝語氣決絕。
吳清雅在一旁已忍了很久,此刻,她無法再以旁觀者的身份麵對兩人了。
她冷聲開口:“對啊,連洛小姐都在勸你,你還是跟我回京都,好好配合治療吧……”
杜少輝前一刻還笑著的臉上,因吳清雅的話忽然陰沉下來,他立刻將對方的話打斷,“清雅,你在亂說什麼呢!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