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將他丟回椅子裏,才向黃文濤彙報:“總參,他還是沒醒。”
黃文濤看向身邊的王子璿,埋怨著:“是不是給他酒裏的藥放多了?這麼久還沒醒?”
王子璿眉頭擰起,“沒有啊,都放的一樣多,或許跟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有關。”
黃文濤點點頭,也認為有道理。
隻是當王子璿走到顏希澤身邊時,她兩眼突然大張,並一把將對方衣領裏露出一截的玉墜葫蘆扯出來,並細細端詳。
她的目光又在顏希澤臉上停留。
黃文濤的眸光再次轉向張智琳,問:“你還不說實話嗎?”說著,他又指向顏希澤,“那個男人一定就是你的幫凶吧?要不然他怎麼突然被人打成重傷住進醫院?”
張智琳被急得大聲說:“事情根本不是何青珊說的那樣,那晚,何青珊把我跟顏先生約去了幽蘭會所,可進入包間時,何青珊並不在,黃傑把我當成陪酒小姐,直接撲倒了我,當時如果不是顏先生在場,我的清譽都會被黃傑毀去。”
黃文濤冷笑,狠厲地說:“本來我還沒想弄死這個姓顏的,既然你跟他關係不一般,這件事他又有份,那麼你們兩誰都別想跑了!”
何青珊卻不住搖頭,哭著說:“智琳,你還是承認吧,開始我也是按照我們之前商量好的說詞說的,可黃總參手裏早就有證據了,你不是一直護著顏先生嗎,你這麼說,顏先生也一定會被你牽連。”
張智琳突然就呆住了,她這才想到,如果真將那天的事說出來,確實是把顏希澤也牽連進來了……
她看了眼仍緊閉兩眼的顏希澤,心裏都是悲傷,她知道黃文濤並不是好惹的,現在他們都被控製在黃文濤手裏,還不知有沒有活著離開的可能,如果再把顏希澤扯進來,他們兩個或許都活不了。
還不如自己一個人承擔這一切。
思及此,她之前抗爭的想法都不見了,淚水流出眼角,無力地低垂著頭,失聲痛哭。
黃文濤陰惻惻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問:“怎麼?現在願意承認了?”
張智琳經過深思熟慮,終於抬起眼眸,點了下頭,她看向黃文濤,憤怒地說:“忠義對你那麼好,你還要策反他的十七軍,我確實是看不起你們父子兩的所作所為,那天才會借著黃傑調戲我的時候,把他一刀捅死的,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跟旁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不僅要護著顏希澤,因為那個男人是她活了三十二年,唯一心動的男人,同時,她也不想梁忠義的名譽受到損害,所以,她才決定自己承擔這一切。
前一刻還站在顏希澤身邊的王子璿,聽了張智琳說出的話,幾步就來到了張智琳身旁。
她一把揪住張智琳的頭發,並用力撞向一旁的牆壁,同時撕心裂肺的哭喊:“就為了這個理由,你就殺死我兒子?你這個女人怎那麼狠?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男人又將他丟回椅子裏,才向黃文濤彙報:“總參,他還是沒醒。”
黃文濤看向身邊的王子璿,埋怨著:“是不是給他酒裏的藥放多了?這麼久還沒醒?”
王子璿眉頭擰起,“沒有啊,都放的一樣多,或許跟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有關。”
黃文濤點點頭,也認為有道理。
隻是當王子璿走到顏希澤身邊時,她兩眼突然大張,並一把將對方衣領裏露出一截的玉墜葫蘆扯出來,並細細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