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你別怪兄弟們啊,我們隻不過是說實話嘛!’’
趙老板攤了攤手,很欠揍的表情。
‘‘人家用身子換前程都不感覺丟人,還怕人說出來嗎?’’莎莎嬌嗔地晃了晃吳建勳的胳膊,撒嬌賣乖。
吳建勳一直笑眯眯,拍了拍女人白嫩的手,不置可否。
原子坐不住了,這段時間甘沫兒的能力有目共睹,他不相信甘沫兒是他們口中那種趴床上位的繡花枕頭,剛要開口反駁,就被甘沫兒按住了肩膀。
‘‘你不用把形容你的詞,用到我身上。’’甘沫兒眼睛直直的望著對麵的莎莎,心裏在嘲諷這貨匱乏的智商。
‘‘你……’’
莎莎也是剛反應過來,就聽到周圍小姐妹暗自竊喜的笑,她此刻羞愧難當,兩腮漲紅,指著甘沫兒瞠目欲裂的羞憤。
‘‘我很好,我知道,謝謝。’’
回複莎莎的是甘沫兒的淡漠。
‘‘不要臉,你算什麼東西,說不一定是那個夜場出來的,裝什麼裝啊,那天時少爺不搭理你了,你就等著哭吧。’’
莎莎反唇相譏。
眾老總們也是酒足飯飽,閑來無事看著女人互撕,好整以暇地端坐著。
‘‘不好意思啊,讓你失望了,時厲爵老娘玩膩了,早就踹了。’’
甘沫兒說的是大實話,然而,沒人信。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啊,吹牛誰不會,真不要臉的賤貨。’’
莎莎抱著手臂,濃妝豔抹的眼睛嫌棄的白了一眼甘沫兒,她為了能見一麵時厲爵用盡了渾身解數,都沒有成功,這南城那個女人不想和時厲爵有牽扯。
呸!甘沫兒算個什麼東西,還好意思說玩膩了時少爺!
甘沫兒扯著嘴角,狹長的狐狸眸子眯著,‘‘你剛剛罵我什麼?’’
空氣中充斥著危險的信號。
前麵的話甘沫兒可以當作是她不知情,但是沒來由的罵人就是莎莎自找苦吃了。
甘沫兒今晚進了包廂的門後,就很煩躁,都離了婚了,她的生活裏事業裏還是布滿了前夫時厲爵的影子。
她很討厭這種感覺。
莎莎不服氣,很是嫉妒甘沫兒,無論是顏值還是甘沫兒與時厲爵的親密關係,‘‘罵你怎麼了,沒聽清楚是吧,那我再說一遍,不!要!臉!的!賤!貨!’’
哇偶,
總有人對於危險一無所知!
甘沫兒並由回答,看著那根直直指向的食指,水淨化吊頂不菲,再亮片的美甲上鍍上一層晶瑩的光澤,很是惹人眼,讓人想無視都難,就如同它主人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令甘沫兒很是不爽。
下一秒,眾目睽睽,嘎巴~
一聲脆響縈繞在諾達的包廂,
骨頭碎裂,緊隨其後的是,女人尖銳痛楚的呼叫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貓,嗷嗷叫喚,吵得人腦仁疼。
其餘人驚愣住,一時間未能消化親眼所見的徒手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