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 ,咱們要離開嗎?’’ 原子懂事的湊到甘沫兒身邊請示。
甘沫兒對這種腐糜的燈紅酒綠本就不感興趣,而且原子也察覺出甘沫兒對於時厲爵出現的厭惡。
‘‘不急,’’說完,甘沫兒拿茅台,將自己的酒杯斟滿,對著斜前方的萬宇娛樂趙老板,神采飛揚的紅唇似笑非笑勾著,‘‘趙老板,這杯我敬你。’’
趙老板對甘沫兒打心眼裏的厭煩,同行是冤家!
誰願意將自己杯中羹分給別人。
但是他此刻不敢拒絕,不僅是因為甘沫兒身後禁欲的時厲爵,更是因為她對於莎莎的出手,顯然是在殺雞儆猴。
得瑟的雞已經被拔了毛,隻要猴子的腦子正常,它就應該知道收斂。
‘‘哪敢,甘總太給我麵子了。’’
趙老板看了一眼矗立的銀筷子,幹淨利落,橫穿而過,甘沫兒當時的眼神,就好像刺穿的不是實木桌麵,而是他的咽喉。
忙站起身,雙手端著酒杯,在甘沫兒警攝的眼神下,仰頭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甘沫兒麵無半分怯色,玻璃質地的酒杯落在桌麵上碰撞出聲,聽在趙老板的耳裏就是實打實的警告,腦滿腸肥的肉臉,嘴角不自覺地扯了扯。
對一切盡收眼底的甘沫兒,不屑的嗤鼻一笑,鴉羽長睫映著水晶吊燈柔和光暈,但狐狸眸子裏的鋒芒不加掩飾,‘‘當然要給趙老板麵子,在娛樂業這行,你是我的前輩。’’
‘‘甘總說笑了,談不上前輩,我就是多吃了幾年飯而已。’’趙老板忙擺手,好像甘沫兒說的話能折他壽命。
‘‘是啊,趙老板年長,不僅比我多吃了幾年娛樂圈的飯,而且嘴還沒有節製,吃飽了撐的多管閑事。’’
在場的其餘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不敢出聲。
‘‘甘總說笑了,之前的導演編劇和讚助商不與億星合作,這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甘總可別聽外麵的人瞎傳,這事跟我真的沒什麼關係。’’
趙老板的額頭沁出汗珠,眼神飄忽,不敢和甘沫兒對視。
回複他的是甘沫兒不痛不癢的微笑,一抹紅唇像極了罌粟成熟的顏色,那時候花朵綻放的最為美輪美奐,矚目耀眼,但毒性也是不可比擬,小小的分量就可以輕鬆的奪去一人的性命。
明眸善睞,精致絕城的美人臉,在座的人卻都不敢多看幾眼。
良久的眼神震懾下,甘沫兒才緩緩開口,聲音篤定且不容置喙,‘‘趙老板心中有數,我心中也有數,來日方長,路還長著哪。’’
簡單的一句話,蘊含著隱晦的意味,惹的桌上眾人默默地為趙老板提著一口氣。
甘沫兒有仇必報,趙老板的說辭在她眼裏不值一提。
來日方長,天長日久,趙老板自求多福吧!
時厲爵立在一步遠的位置,看著甘沫兒出神,微眯的眸子裏是女人高冷的背影,舉手投足盡是令人臣服的運籌帷幄,談吐更是與從前判若兩人。
‘‘Boss ,咱們要離開嗎?’’ 原子懂事的湊到甘沫兒身邊請示。
甘沫兒對這種腐糜的燈紅酒綠本就不感興趣,而且原子也察覺出甘沫兒對於時厲爵出現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