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不太好吧!
上完了雲南白藥,甘沫兒的大腿上被裹上了一圈白色的紗布,在纖細的長腿上,顯得很是突兀紮眼。
甘沫兒檢查了一下,時厲爵的手藝還不錯,整個傷口處理過程有模有樣的,行雲流水。
清淤血,擦傷口,消毒,塗藥,包紮,很是嫻熟。
隻不過,養尊處優的時家大少爺什麼時候學會的這般手藝!
甘沫兒不得其解,坐在床上,受傷的那條的大長腿夾在枕頭上。
時厲爵從衣櫃裏找出一件甘沫兒從前穿過的睡褲。
兩人以前每個月都要回來一次。
雖然時老爺子不讓兩人常住。
但是時厲爵也是將他們的換洗用品等,複製了一份,讓宋卿一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客居別墅中。
甘沫兒一臉無奈,看著時厲爵拿著她五年前穿過的一條褲子。
‘‘我說,你覺得我能穿上嗎?’’
二十歲的時候,和現在相比,骨頭架子都不一樣,而且還是生過孩子的,體型多少是有點變化的。
時厲爵不服氣,非要拿著五年前的一條褲子對著甘沫兒比量。
時厲爵比劃了半天,也隻穿進了一個小腿。
‘‘最近沒碰,好緊啊。’’
這貨腦子有問題吧!
甘沫兒依舊身材勻亭,姿態妖嬈。
還是難以和五六年前嬌柔瘦小的身形相較。
好死不死。
甘沫兒耐心告罄。
抬起腳,踹開身前的時厲爵。
奈何,用力過度,不小心牽連到傷口。
純白無雜的紗布瞬間暈開血色,時厲爵方才舒展的眉頭,再一次像是被係上死扣一樣打結。
甘沫兒吃痛的皺眉,瞬間,一道寬碩的身影棲身而下,籠罩了吊頂的光輝。
時厲爵的虎口拖著甘沫兒的尖下巴,‘‘你別亂動,為什麼不聽話。’’
說著,時厲爵真個人下滑,頭移到甘沫兒大腿內測的傷口,隔著血色的紗布,開始舔舐那拇指長短的傷口。
舌尖柔軟,隔著薄薄的布料,甘沫兒莫名的羞恥,以及發自內心的不適感。
時厲爵憑借警覺和機敏,沒有抬頭,卻能準確地抓住甘沫兒揮過來的的拳頭。
甘沫兒羞憤,‘‘時厲爵,你起來,別這樣。’’
時厲爵無動於衷,隔靴搔癢似的懲罰。
有些莫名其妙。
那令人遐想的位置,以及唾液舔舐浸染紗布的觸感。
有些讓人臉紅心跳。
‘‘我說了不要用嘴,髒死了。’’
甘沫兒實在是受不了了,整個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渾身不舒服,別扭極了。
她抗拒與人近距離接觸,時厲爵這讓的舉動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不知是不是骨子裏自帶的暴戾因子,時厲爵聞到血腥就興奮,當他意識自己舌尖口喉裏的液體來自為甘沫兒,他就更加的亢奮,像是得到了撕咬獵物的快感一樣,眼瞳裏彌漫著歡愉的氤氳。
‘‘你放鬆點,讓我動一動,乖,腰抬起來一點。’’
時厲爵沉醉於此,樂此不疲。
甘沫兒未動一兵一卒,就足以讓他瘋狂的不可方物,散漫的薄唇勾畫著魘足的氣韻。
這……
不太好吧!
上完了雲南白藥,甘沫兒的大腿上被裹上了一圈白色的紗布,在纖細的長腿上,顯得很是突兀紮眼。
甘沫兒檢查了一下,時厲爵的手藝還不錯,整個傷口處理過程有模有樣的,行雲流水。
清淤血,擦傷口,消毒,塗藥,包紮,很是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