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鐸砸吧著嘴巴,手腕上還有栗寶咬過的痕跡,簡單的包紮過,“孫子,甘沫兒你別忘了,時家最不缺的就是子子孫孫。”
甘沫兒的眉毛皺了皺,“這話是什麼意思。”時厲爵的兄弟們不都死在十幾年前的孤島上了嗎?
難道時老頭留了一手。
還藏著一個兒子,作為後備?
時鐸顯然不想和甘沫兒多說,看了看昏死過去的栗寶,小孩子就像是等待死亡的小獸,估計用不上幾個小時,就會徹底死掉。
時鐸很喜歡看著生命的消息,對於他來說,那是一種享受。
此時,甘沫兒手足無措,煎熬著的落魄樣子,眼巴巴地看著孩子受苦,但是卻並不能做什麼的無奈和掙紮。血腥味能催動時鐸的感官,人類麵臨死亡的畏懼和歇斯底裏,更能讓他精神抖擻。
暴戾分子在全身擴張,就像是被點燃了的火把,炙熱的燃燒。
甘沫兒和時厲爵的計劃亂了。劇情完全不是預料的樣子。
時鐸嘴角永遠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陰毒,望在甘沫兒的眼裏,如同一隻嗜血的地獄幽靈,沒人知道這個男人還有什麼陰損手段,更不可探男人的那顆心是不是早就腐爛了。
甘沫兒可以等時厲爵的救援,但是栗寶不能等,失血過多,加上沒有及時處理,傷口感染,就算是華佗在世也難啊!
“說吧,你們想要什麼?”甘沫兒壓住心中的憤恨,看似鎮定,試圖談條件。
滿屋子的雇傭兵,手裏腰間都是真家夥,甘沫兒的理智告訴她,要清醒。
時鐸曬笑,一雙如同蛇蠍的氣場,居高臨下的賞味著水泥地麵上的女人,“我想要什麼?”男人笑得很是玩味,下一秒,臉色忽然轉變,陰鷙的眸子就像是鬼魅,寒氣逼人的可怖。
前後切換,僅僅用了一秒,完美的演繹了癲狂不羈的惡魔形象。
甘沫兒不是不知道時鐸是什麼樣的人,多年相處,也是打過照麵的。
但是看到時鐸的猙獰麵目後,心中不由得一緊。
時鐸也不想彎彎繞繞,直接明了的告訴了甘沫兒,快速掏出腰間的德國鍛造的最新軍用手槍,另一隻手一把揪住甘沫兒的衣領。
甘沫兒身體不由踉蹌,下一秒,腦門被頂上冰涼的槍口,眸子裏時鐸笑得嗜血,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吐字清晰,且讓人膽寒,“我想要你死。”
粗糙的手指環住扳機的那一刻,甘沫兒才意識到真正的危險。
她和時厲爵用盛典作為圈套,久久謀劃,等著時宮上鉤。
意料之中的是,時鐸的出現,按部就班的綁架。
意料之外的是,他們的計劃,其實時宮早就知曉,但是不顯山不漏水,將計就計,借著甘沫兒籌謀的劇本,一步步演下去,直到最後環節露出本來麵目。
老狐狸真是狡猾。
並且將栗寶拉了進來,連同甘沫兒一起丟在荒無人煙的郊外。並且時宮根本不想談判。
手中握有栗寶母子二人,時厲爵隻要敢來,那就是來送人頭的。
時鐸砸吧著嘴巴,手腕上還有栗寶咬過的痕跡,簡單的包紮過,“孫子,甘沫兒你別忘了,時家最不缺的就是子子孫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