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晴妤找到裴時時,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那喝酒發呆,“裴時,那個鮮於陽跟你是什麼關係。”自從見到那個鮮於陽,一切都不對勁,鮮少有人能讓裴時失控成這樣子,更加讓葉晴妤在乎的是,裴時自從見了那鮮於陽就不敢正眼看她。
“幾度留君留不住,緣來都還在。”裴時站起來突然大聲說;“可是,該怎麼辦,是要他們認還是不認,原來有些事,真的完全不在我的控製中。”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問你的問題呢!”葉晴妤搖了搖裴時的肩膀。
這時裴喚進來看到了,“葉小姐,我家少主喝醉了,有什麼問題明天再問,現在的他也回答不了你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葉晴妤問裴喚。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問肖宗主,他也許知道些什麼。”裴喚有點生氣地說,憑什麼都是少主一個人受著,這二十多年,他就看著少主一直為葉小姐的奔波,就算是親妹妹也足夠了。
裴時一直就不喜歡肖博,不止一次地跟她說要遠離肖博,看來這事跟這個鮮於陽也有關係,“那你好好照顧他。”葉晴妤說完就離開了。
葉晴妤坐在屋頂上,看著天上的月亮,裴時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想留住的人是鮮於陽,那說讓他們相認,這個他們又是誰呢?“肖博這個狐狸,不知道能不能從他嘴裏套出些什麼。”
“想從我嘴裏套出些什麼,你直接問,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肖博的聲音突然傳來,嚇了鮮於晴一跳。
“悄無聲息的,你想嚇死誰?”葉晴妤說,“真的我問什麼你都給我答案?”
“隻要能告訴你的,我都不會騙你的。”
“那鮮於陽是誰,跟你,還有裴時是什麼關係?”
“鮮於晴的弟弟,這個趙釗陽應該告訴你了。”肖博停頓了一下,看著葉晴妤,“裴時,我,鮮於晴以前都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但我看裴時一點都不喜歡你。”葉晴妤說。
“是啊,裴時討厭我,現在連她也不喜歡我了。”肖博歎了一口氣,“都是我的錯,當初沒能及時阻止那悲劇的發生,讓人利用我的事有機可乘傷害了她。”
“這個她是鮮於晴?”葉晴妤問。
肖博沒有回答,隻是看著葉晴妤,這個她是鮮於晴也是你,要是你知道過往的一切,還能好好坐在這跟我心平氣和地說話嗎?肖博知道,以鮮於晴的性格,是不可能的,這一切隻能是夢中水鏡一輪月了。“是。”肖博說出這話時除了慌更多的是害怕。
“那鮮於晴還活著嗎?”如果按照趙釗陽的說法,這個鮮於晴是還活著,而且還可能是那躲在幕後的主使,但看裴時和這肖博的表情,又感覺像是已經離世了。
這次肖博沉默了很久還是沒說話,就在葉晴妤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他看著天上的月亮答非所問:“這月亮還是一樣的圓,但很多事的確是物事全非了。”說完就站起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物事全非,是指鮮於晴不在了,還是他跟裴時的關係。”葉晴妤自言自語,“那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
第二天,趙釗陽看到肖博還是打了聲招呼,但是沒有像之前那麼熱情了,葉晴妤看著肖博和裴時,關係也沒有像昨天那樣囂張跋扈了,興許是冷靜下來了。
“你想到救那鮮於陽的辦法了嗎?”葉晴妤問裴時,如果裴時都沒辦法的話,那這鮮於陽可能這輩子都隻能躺在那裏了。
“還沒有,以前都沒見過這種狀況,我傳信問我娘了,她興許會有辦法。”裴時說。
趙釗陽在想,其實不要醒來這樣躺著也好,誰知道醒來會不會又是腥風血雨,現在奪魂曲又出現了,誰知道這鮮於晴的弟弟會不會幹出些什麼。二十多年前他雖然還小,但這些年一直聽人說那鮮於晴如何厲害又是何等殘忍,真不明白裴時哥為什麼要救他。
“裴時,你過來看下,剛剛陽子有點動靜。”肖博突然跑進來說。
裴時一聽說立刻跑過去,葉晴妤也跟著過去。
趙釗陽站在原地,本來不想跟上去的,但是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裴時和肖博率先到密室,但看到的鮮於陽還是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裏,裴時注入靈力查探了下他的魂魄,的確還是齊全的,但好像會有隨時消散的感覺,“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變成這樣了。”裴時眉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