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藍溪閣的路上,鮮於晴就一直在想,這絕塵真的那麼厲害嗎?
“你說,那絕塵真的那麼厲害,肖博你打得過嗎?”之前就聽說現在年輕一輩就肖博的修為最高了。
“打不過,這輩子都打不過。”肖博笑著說。
葉晴妤心裏想,打不過還笑得那麼變態,莫非是傻了,還是說隻是謙虛,根本不會與那鮮於晴對打。
葉晴妤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那這次背後的主使是那鮮於晴的話你會跟我們聯手嗎?”
“絕對不會是她。”肖博肯定地說。
但願真的不是,否則裴時到時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從醒來之後,遇到的一切事,開始去遊城就是為了夢中鏡,以為可以找回過往的記憶就可以找到父親了。
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偏離了方向,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奪魂曲,與那鮮於晴有關。
這一係列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何,就是讓葉晴妤心裏隱隱不安。
“你看那,過了這個林子,就到藍溪閣了。”肖博說,
“我們現在這歇息一下吃點東西。”葉晴妤指了指前麵的小酒館。
蘭溪閣,這個名字取得倒是十分好聽,本以為是個安靜之地,沒想到還沒到這林子裏的人倒是挺多的。
“你們說那鮮於晴真的是出現了嗎?有人見到嗎?”
“還記得二十年前她說過,會有一天她要血洗藍溪閣的,看來這一天是要來了。
“這一次我們絕不能放過鮮於晴。”一個戴著綠色頭巾的人說。
“肖博也會去嗎?我們這些人聯手起來估計也打不過鮮於晴。”
“藍溪閣本來就是他本家,他會去的。”
“我聽說譚家和遊家已經有人抵達藍溪閣了,看來這次消息應該不假。”
“都以為二十年前鮮於晴死了,沒想到居然還活著,裴時的本事也是大。”
“我們趕緊上路吧!再晚怕就趕不上了。”
葉晴妤一行人就靜靜地坐在那聽他們說話,直到這群人都離開葉晴妤才出聲,“是裴時救了鮮於晴,我怎麼沒有聽裴時說過?”葉晴妤轉頭看裴喚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裴喚說完就看向趙釗陽,“你知道?”
“我才認識裴時哥多久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人也都是聽說,真真假假的誰知道。”趙釗陽吐槽道。
葉晴妤知道問他們兩個也問不出什麼,轉頭看肖博,隻見肖博的表情繃得有點緊,心裏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肖博,你說那些人說的那鮮於晴要血洗蘭溪閣,幾分真?”
“假的。”肖博麵無表情地說,“沒想到這次來的人那麼多,絕塵的魅力真的一如既往。”這個局,這背後的人是已經知道葉晴妤的身份,但按道理不應該,裴時的保密工作做得那麼好,肖博看著葉晴妤,就算是十分熟悉之人,看到現在的葉晴妤也絕對不會聯想到鮮於晴才對。
“這世人還是一樣貪婪。”肖博笑著說,隻是此刻卻感覺笑得十分殘忍。
“也不能這樣說,要是那鮮於晴真的用奪魂曲害了那麼多人,世人討厭她恨她也是應該的。”葉晴妤看著趙釗陽說,“如果不是奪魂曲,釗陽也不用被拋棄。”
“那城東春本就不是好人,為了一己之私好過一些,就把責任推卸給一個孩子,本性就壞。”肖博說。
趙釗陽本來在朝西城那個郊外的小村子就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再一次被肖博提起還是難免難過了些,“阿姐,肖宗主說得對。”
“也是,裴時那麼正義的人,鮮於晴是他至交的好友,自然也是好人,不然裴時也不會護著她。”葉晴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