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將士們,”北堂靖已清了清嗓子,右手舉起了一杯酒,眉宇間充斥著嚴肅之情,“戰爭不日即至,自燕國打下江山以來,外敵侵略數不勝數,這一次,朕不希望你們死而後已,朕希望你們凱旋而歸!”
“凱旋而歸!”
底下的將士諸侯們不約而同地回應道,氣氛高漲,北堂靖眼底劃過一絲決絕,站起身來,率先將手中的烈酒一飲而盡,帝王如此,將士們不言追隨,一口痛飲手上烈酒。
“太皇太後娘娘駕到!”
門口太監呼而傳來一聲尖銳的嗓音,北堂靖迎了上去,“母親若是身體不暢,不來也不相幹。”
“無妨,哀家想來為皇上踐行。”太後娘娘說著,已經在位置上坐了下來,轉眼四周望望,見靠近北堂靖身邊坐著的是陌顏,心裏微微不悅起來。
“太後娘娘要小心身子,讓臣妾來服侍您吧。”阮明雪正不滿自己的位置居然和北堂靖相隔了這麼遠,可巧看見太皇太後過來了,於是趕忙迎上去。
太後見到阮明雪,臉上笑容更甚,頓了一頓,語氣中帶了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你懷了孕,怎麼位置坐到了這麼偏僻的地方?萬一出了點意外怎麼辦?”
“太後娘娘,臣妾不介意,隻要皇上高興就好了。”阮明雪故作溫婉,細聲說道,她能感受到一旁北堂靖對自己冷意的目光,但是,太皇太後在這裏,她並不畏懼。
“乖孩子,哀家給你破個例,你就坐到皇上身邊吧,哀家與皇上也好時刻看著你,免得有意外。”太後說罷,轉而又問北堂靖,“皇上也破個例吧,畢竟懷孕了人,要多加小心注意!”
北堂靖壓抑著心底裏的不悅,視線瞥過阮明雪身上,淡淡地點了點頭,不說什麼。阮明雪心裏得意,臉上卻百般推脫,“這樣就壞了規矩了,太後娘娘,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哀家命令你,坐到皇上身邊。”太後娘娘佯裝生氣地說道。
“那臣妾就冒昧了。”阮明雪見狀,這才慢慢走到北堂靖身邊緊靠著他的位置坐下。
北堂靖懶得再看阮明雪一眼,臉上淡然冰冷,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興致,隻不過,眼睛的視線看向陌顏的時候,頓時變得柔情溫暖。
陌顏自然是知道太後娘娘這麼做是有意安排,所以並不會因此而爭風吃醋,繼續吃菜飲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大殿中的這個小小的插曲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氣氛又重歸熱鬧喧囂,轟轟烈烈。
“陌顏姐姐,”突然之間,顧昔音甜甜地開了口說道,“我早就聽聞你的舞跳得極好,天底下無人能及,不如趁今日你就獻舞一支,讓我開開眼界吧!”
“這……”陌顏遲疑了起來,可轉眼顧昔音又對北堂靖說道,“讓顧桐之哥哥吹、簫給陌顏配樂,給靖哥哥踐行如何?”
北堂靖聽此,本來心裏就不悅,現在更是直接把怒意暴露在臉上,一雙眼睛憤怒地盯著顧昔音。
“各位將士們,”北堂靖已清了清嗓子,右手舉起了一杯酒,眉宇間充斥著嚴肅之情,“戰爭不日即至,自燕國打下江山以來,外敵侵略數不勝數,這一次,朕不希望你們死而後已,朕希望你們凱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