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懂北堂靖的就是陌顏了,她知道北堂靖這些天嘴上雖不說什麼,心裏想必是很在意的。“那我們就去王宮裏麵看看北堂信,若是可以把他接回來,找大夫醫治一番才好。”就這樣二人也來了王宮。
看見陌顏和北堂靖手拉手親密呆在一起的樣子,阮明雪想起了那時自己還在楚國北堂靖的後宮時,和陌顏爭風吃醋的樣子。現在在南疆,伊穆的王宮裏,她隻得扯出一個笑來向二人點了點頭。
又轉頭看向坐下北堂信身邊紅著眼眶的北堂沁,阮明雪的眼神暗了暗,倒是北堂沁對阮明雪現在諸多愧疚,見了她抹了抹眼淚笑道:“你來了,我就知道再怎麼說你也不會不管你的父親的。”
張了張口,阮明雪正想反駁她說自己沒有什麼父親之類的話,就見一個宮女帶著喘著粗氣的王醫進來了,二人正要行禮,卻被北堂沁一揮手讓宮女下去,一把拉過王醫來,著急對王醫說道:“王醫你快來看看,他到底怎麼了?整個人臉色發白,心跳也沒有了。”
一路過來,那宮女不斷催促王醫快點走,這下氣都沒喘勻的王醫又撲到北堂信的身邊。隻是一見北堂信的樣子,王醫就暗道不好,把了脈之後果然不出他所料。
王醫朝北堂靖一個作揖,搖頭道:“他本來就是被蠱蟲控製才能行動的,如今過了這些天那蠱蟲早已離體,所以他現在也就沒了生命特征,徹底身亡了,還請長公主節哀。”
什麼!這話猶如晴天霹靂煞時讓北堂沁站不住腳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王醫,“你說真的?他死了?他怎麼能死了,他不可以死的!”說著,北堂沁就撲到北堂信的身上崩潰般嚎啕大哭起來,“你怎麼可以就這麼又丟下我!北堂信你不要走!”
“這都是你自作自受的,若不是你,他也不會這樣!”雖然嘴上說著自己不在乎北堂信,可王醫的話也讓阮明雪的心一下子疼痛難耐,自己和父親才相識幾天?她又要變成沒有父親的人了,雖然對北堂信沒什麼感情,但到底血濃於水。
阮明雪接受不了,朝北堂沁瘋狂的辱罵道:“都是你害的,我變成今天這樣,這個家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你這毒婦,你害了所有人!”
一句句直戳北堂沁的心窩,她流著淚大喊道:“我能怎麼辦?當年若不是先皇容不下我們,我們也不必逃到南疆來惶惶度日,若不是先皇對我二人趕盡殺絕,一切都不會發生!”
“所以你就要瘋狂的報複我嗎?恨不得殺了我泄憤?”北堂靖不可置信的看著北堂沁,而陌顏也回擊北堂沁道:“這難道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嗎?”
“阮明笙,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北堂沁睚眥欲裂的說道。
最懂北堂靖的就是陌顏了,她知道北堂靖這些天嘴上雖不說什麼,心裏想必是很在意的。“那我們就去王宮裏麵看看北堂信,若是可以把他接回來,找大夫醫治一番才好。”就這樣二人也來了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