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陽伸手摸了摸安悅的頭,嗔怪的說道:“你個不聽話的小丫頭,都這樣了還怎麼吃呀。”
安悅趕緊咬了一口,一邊津津有味的咀嚼著,一邊誇讚道:“阿陽,你可真厲害,別看賣相不怎麼樣,但是味道又酸又甜,比外麵買的都好吃。”
“那以後你什麼時候想吃,我就什麼時候給你做,好不好,這次呢,是個意外,以後肯定會越做越好的。”杜陽一臉幸福的看著安悅說道。
“那未來等咱倆退休了,兒女也都結婚以後,就開個賣冰糖葫蘆的小店吧。”安悅憧憬著未來。
杜陽聽後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應聲。
安悅此時也是思緒萬千,每當一提起孩子,安悅就有些內疚的情緒,想著杜陽對自己這麼好,什麼時候杜陽才能當上爸爸呢,真的很希望看到杜陽當爸爸的一刻。
安悅邊想邊看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肚子,眼淚不自覺的又在眼眶裏打轉,本來是因為感動的心思這時又覺得十分委屈起來。
杜陽也發現了安悅的不對勁,便小心翼翼的問道:“悅悅,怎麼了,是不是冰糖葫蘆太酸了?”
這一問不要緊,安悅本來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像開了伐水龍頭止不住的就往下湧。
杜陽一看安悅大哭了起來,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能將安悅抱在懷裏,心疼的趕緊給安悅擦著眼淚問道:“悅悅,怎麼啦?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啊?”
安悅小鳥依人的躲在杜陽的懷裏一邊哭,一邊搖頭的說道:“阿陽,你對我真好。”
“就因為這個啊。”杜陽聽後,本來懸著的心也漸漸放下來了,不停地撫摸著安悅的頭,一臉笑意溫柔的看著安悅說道:“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我可就你這一個媳婦啊。”
聽杜陽這麼說,安悅心裏說不出來的難受,隻能躲在杜陽懷裏默默的流淚。
第二天早上。
因為昨天給念清和念寒辦的一周歲生日聚會玩的太晚,許飛舞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特別的累,十分的不想起床,接著困勁,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譚元端著早餐走進臥室,看到許飛舞還在熟睡著,想著可能是昨天太累了,躡手躡腳的將早餐放到了床頭櫃上,默默地走出了臥室,去了隔壁的嬰兒房,看望念清和念寒。
一開門,眼前的情景讓譚元喜出望外。原來念清和念寒已經醒了,兩個寶寶扶著嬰兒床的邊,站了起來,圍著嬰兒床一會蹦噠一會轉圈,念清和念寒一邊走著,嘴裏還在交談著什麼,好像在炫耀誰走的更穩,站的更久一樣。
譚元看到這個場景特別開心,三步並兩步的連忙上前將念清和念寒放進了嬰兒學步車裏。
這下念清和念寒更興奮了,有了小車的輔助,走的更歡了,兩個小車還經常撞到一起,就像在玩著碰碰車一樣。
每次撞到一起,譚元就將他們拉開,兩個寶寶看著譚元,笑著更開心了,嘴裏不停的喊著:“爸爸,爸爸。”
譚元這天的早上就因為兩個寶寶而心情大好,一直就在嬰兒房裏陪著寶寶,不停地和念清和念寒在玩鬧著。
譚元離開沒過一會,許飛舞便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了放在床頭的早餐,心裏知道譚元已經來送過早餐了,隻是沒有叫醒自己。
洗漱完後,許飛舞將早餐吃完,就下了樓,看到王蓮蓉正在樓下的沙發上,開心地看著電視上演的電影,視線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譚元的身影。
現在還是年假期間,許飛舞也知道譚元今天不去上班,便好奇的開口問道:“媽,阿元呢?怎麼沒看到他。”
王蓮蓉一臉疑問的看著許飛舞說道:“不是在樓上嗎,去給你送早飯就沒下來呀。”
“也不在房間啊。”許飛舞一臉驚奇的說道。
“寶寶。”許飛舞和王蓮蓉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兩人便上了樓。
許飛舞輕輕推開嬰兒室的門,看到譚元和念清念寒正玩的不亦樂乎。
念清和念寒在學步車裏麵,不停地走啊走,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一起,譚元將他們拉開,他們就故意再撞,好好的學步車,就這麼被念清和念寒當成碰碰車給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