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看著譚元的反應,欲言又止,停頓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譚元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後,慢慢開口問道:“隻是什麼?直說就好,我能接受。”
“由於病人傷勢實在是十分的嚴重,現在也隻是暫時的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什麼時候醒,我們也不確定,所以請家屬們還是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小護士聽到譚元的問話,隻好默默的說道。
聽完小護士的敘述,譚元覺得心裏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特別難受,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小護士說完,便自顧自地檢查了一下梁誌超的生命體征,結果一切正常,小護士給他換了藥後就離開了。
現在的病房裏就隻剩下了譚元和梁誌超,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譚元在心裏默默的想著,梁誌超已經救了自己和許飛舞兩次了,這次為了救自己和許飛舞,還差點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譚元就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正躺在病床上,全身都打滿了石膏的梁誌超,眼淚也不聽使喚的又流了下來,自從許飛舞出事,譚元整個人都變得脆弱起來。
譚元依稀記得梁誌超當年就是公司門口的一個並不起眼的小保安,所以那時的譚元對梁誌超根本素不相識,但是讓譚元沒想到的是,那天許飛舞在電梯裏出事的時候,梁誌超竟然會使出自己渾身的解數,奮力的營救譚元和許飛舞,他明明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最後雖然隻將許飛舞救了出來,但是譚元也是對梁誌超心存感激的。
沒想到這次許飛舞被綁架,梁誌超得知此事後,明知會遇到特別危險的事情,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跟著譚元去了,譚元每次一想到梁誌超為了保護譚元和許飛舞,在倉庫中拖延時間讓他們先行逃走,然後自己奮不顧身的跟多名歹徒搏鬥,他都從未說一個不字。
此時此刻譚元的心裏,對於梁誌超為自己做的一切,隻有感動和恩情,他靜靜地看著梁誌超,雖然眼角留著眼淚,但仍然強顏歡笑道:“你小子,可一定要好起來啊,等你好起來,還要去我家聚會呢…”
王蓮蓉跟譚元通過電話以後,得知譚元和許飛舞都沒事,也放心了很多,原本焦慮不安的臉龐,也露出了開心的微笑,隨手便放下手機,轉過頭看著正坐在地板上玩著玩具的念清和念寒。
念清和念寒聽到了王蓮蓉掛了電話,便看著王蓮蓉說道:“奶奶,要爸爸,媽媽。”
念清和念寒都已經兩天沒有見到譚元和許飛舞了,便不停的向王蓮蓉叫著。
王蓮蓉一見這個情況,心裏也是覺得特別難受,不禁在默默責備道:“這阿元跟舞舞,一天到晚就知道掙錢,連念清和念寒都扔下了,等他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說完便抱起兩個孩子,好不容易才將念清和念寒兩人給哄睡著了。
而另一邊的杜陽,離開了醫院以後,便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家,一進家門就看到,兩個媽媽和安悅三個人正坐在沙發上,邊吃著零食邊有說有笑的看著電視節目,好不快活。
小護士看著譚元的反應,欲言又止,停頓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譚元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後,慢慢開口問道:“隻是什麼?直說就好,我能接受。”
“由於病人傷勢實在是十分的嚴重,現在也隻是暫時的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什麼時候醒,我們也不確定,所以請家屬們還是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小護士聽到譚元的問話,隻好默默的說道。
聽完小護士的敘述,譚元覺得心裏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特別難受,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小護士說完,便自顧自地檢查了一下梁誌超的生命體征,結果一切正常,小護士給他換了藥後就離開了。
現在的病房裏就隻剩下了譚元和梁誌超,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譚元在心裏默默的想著,梁誌超已經救了自己和許飛舞兩次了,這次為了救自己和許飛舞,還差點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譚元就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正躺在病床上,全身都打滿了石膏的梁誌超,眼淚也不聽使喚的又流了下來,自從許飛舞出事,譚元整個人都變得脆弱起來。
譚元依稀記得梁誌超當年就是公司門口的一個並不起眼的小保安,所以那時的譚元對梁誌超根本素不相識,但是讓譚元沒想到的是,那天許飛舞在電梯裏出事的時候,梁誌超竟然會使出自己渾身的解數,奮力的營救譚元和許飛舞,他明明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