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元在一旁看著許飛舞整天都悶悶不樂的,覺得痛心疾首,觸目傷懷的看著許飛舞心疼的說道:“舞舞,你喝點水吧。”
許飛舞沒有說話,也隻是搖了搖頭,自從得知自己毀容的消息以後,許飛舞就變得不怎麼愛說話了,關上心門,封閉了在自己的世界中,日常跟譚元的交流也隻是簡單的點頭,搖頭。
“舞舞,你餓不餓啊,醒來這麼多天了,你就沒怎麼吃過東西,這身體哪受得了啊,聽話,稍微吃一點好不好。”譚元一臉擔心的,看著安靜的坐在病床上的許飛舞,溫柔的說道。
許飛舞依舊沒有說話,隻是衝著譚元搖了搖頭,然後又默默的低下了頭,在譚元視線看不到的地方裏,許飛舞用牙齒狠狠地咬著嘴唇,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想讓譚元知道此刻的無助和悲傷,但眼睛裏不停地流淌的淚水,還是慢慢將紗布浸濕。
譚元見許飛舞還是衝自己搖了搖頭,什麼都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喝的,這讓譚元很是無奈,恨不能撬開許飛舞的嘴巴,生生的喂進去,但譚元並不想這樣做,他知道,許飛舞需要時間過渡自己的情緒,他也可以配合許飛舞,給她時間和空間,譚元在等,等許飛舞走出來的那一天,盡管如此,譚元還是心急如焚,痛苦不已。
譚元心裏有些心神不寧的看著許飛舞,見許飛舞慢慢的低下了頭,此時的譚元心亂如麻,怕許飛舞看出端倪,隻好壓抑住心中的情緒,將水和飯重新放到了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
“舞舞,我先出去一趟,飯我放在這裏,你想吃就吃兩口。”譚元強忍著自己的情緒,強顏歡笑的看著許飛舞說道。
還沒來得及看到許飛舞的反應,譚元便像箭一般的衝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關上門的那一刻,譚元便將頭揚起,眼睛緊緊的盯著頭上的天花板,努力想克製住自己的情緒。
自從許飛舞出事以後,雖然譚元也變的多愁善感起來,但盡管這樣,譚元也從來沒有在許飛舞的麵前掉過一滴眼淚,永遠都保持著最完美的微笑,因為譚元打心裏覺得自己是許飛舞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如果自己都在許飛舞麵前垮掉了,那許飛舞肯定也會灰心喪氣的,所以譚元每天都在不停地鼓勵著許飛舞,讓她盡快的堅強起來,而自己則在私下裏不停的想著為許飛舞恢複容顏的辦法。
“砰,砰,砰。”譚元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請進。”醫生正在埋頭看著病曆,聽到敲門聲隨口說道。
一抬頭,便看到是譚元慢慢走進來了,便起身連忙看著譚元笑著說道:“譚少,您怎麼來了?”
“那個…我來是有點事要拜托你的。”譚元一臉緊張的看著醫生問道。
醫生聽到譚元這麼說,便笑臉相迎,指著自己對麵的椅子說道:“譚少,您先請坐,坐下慢慢說。”
譚元便點了點頭,心事重重的坐了下來。
“什麼事?”醫生笑著問道。
“是這樣的,您做醫生這麼多年了,所以我就想問一下,你看舞舞的這個燒傷的程度,還有複原的可能嗎?”譚元一臉期待的看著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具體我也不是這方麵的醫生,所以我也沒辦法跟你說,你看這樣吧,我有個老朋友,他是國內赫赫有名的皮膚科的醫生,我一會給他打個電話谘詢一下,你看怎麼樣。”醫生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這樣太好了,謝謝你了醫生。”譚元一聽,喜笑顏開的說道。
“譚少,這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醫生也笑咪咪的說道。
“行,那這樣這個事,就拜托您了,我就先回去了。”譚元想著病房裏的許飛舞,邊說著邊起身就要離開了。
“好,我這一有消息立馬就去通知你。”醫生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