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要知道我穿的是帆布鞋,和地上采集到的痕跡完全不符。但也不難保證,我是不是穿了警花家裏的鞋來作案。

她的鞋櫃裏有很多高跟鞋,都還是細跟。我發現,她穿的鞋碼和我的一樣,這讓我無法再做辯解。

和我想的一樣,我被帶回了警局。劉隊長考慮到我的身份,沒帶我去審問犯人的屋子,而是將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就我和他兩個人,明亮的燈光照在我身上,讓我覺得沒那麼冷了。

劉隊長坐在我對麵,卻遲遲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劉隊長,難道您也懷疑是我殺了警花嗎?”我問著劉隊長,因為我討厭這種被人質疑的感覺。

“你身上的陰氣太重,那串佛珠也保護不了你,看樣子,你隻能去我朋友那兒躲一陣子了。”劉隊長並沒有懷疑我,這一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您的朋友?”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嗯,他是名道士,道術很高,有他在,我相信那些東西不敢靠近你。那串佛珠,就是他送我的。”說完,劉隊長給了我一個地址。

我看著那張紙,上麵單單隻是寫了一個地址。

劉隊長給我放了一個長假。

我今晚沒有回家,就在警局裏待了一個晚上,或許是大家都陪伴在我身邊的緣故,今晚什麼事都沒再發生。

第二天早上,我出了警局的大門,站在馬路邊,我攔截了無數輛車,卻都沒有人肯去這個地方。

司機們的反常,讓我不得不去懷疑這個地方的不尋常。

我連忙在百度搜索欄裏輸入了這個地址,想查查這個地方到底是哪兒,曾發生過什麼,可網絡上卻顯示這個地方不存在。

我再次回到警局,想要問問劉隊長。

但這個時候,卻有一輛紅色出租車緩緩停在我身後。司機把車窗搖下來,熱情的問:“姑娘,要去哪兒啊?”

我看了眼這個司機,他的皮膚有些白。

“長安街58號。”

我頓了頓,然後說出了這個地址。

司機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點倒是讓我覺得意外。

上了車,我才知道,原來車上不止我一個人。我隻能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其實,我更向往後座。但是那裏,已經做了一對中年男女。

我隻是看了他們一眼,就打了個激靈,好像是被冷到了。

司機很貼心的開了空調,我知道這樣會很費油。

“姑娘,你去那個地方做什麼?”忽然,司機問著我。

“怎麼了?”我沒有正麵回答他,因為有些事情不能夠說。

“哦,沒什麼。”司機回答的很奇怪,可能是見我不想說,他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那個地方好像有些遠,車子開了二十分鍾左右也沒到。

我沒有催這個司機,出於無聊,我和他聊了起來。

“師傅,我之前攔了那麼多輛車都沒人肯帶我去,難道您就不怕嗎?”

我轉頭看著他,我發現這個司機的臉不是一般的白。

“怕也沒辦法,我家裏還有一家人要養活。”司機苦澀的笑道。

高跟鞋,要知道我穿的是帆布鞋,和地上采集到的痕跡完全不符。但也不難保證,我是不是穿了警花家裏的鞋來作案。

她的鞋櫃裏有很多高跟鞋,都還是細跟。我發現,她穿的鞋碼和我的一樣,這讓我無法再做辯解。

和我想的一樣,我被帶回了警局。劉隊長考慮到我的身份,沒帶我去審問犯人的屋子,而是將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就我和他兩個人,明亮的燈光照在我身上,讓我覺得沒那麼冷了。

劉隊長坐在我對麵,卻遲遲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劉隊長,難道您也懷疑是我殺了警花嗎?”我問著劉隊長,因為我討厭這種被人質疑的感覺。

“你身上的陰氣太重,那串佛珠也保護不了你,看樣子,你隻能去我朋友那兒躲一陣子了。”劉隊長並沒有懷疑我,這一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您的朋友?”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嗯,他是名道士,道術很高,有他在,我相信那些東西不敢靠近你。那串佛珠,就是他送我的。”說完,劉隊長給了我一個地址。

我看著那張紙,上麵單單隻是寫了一個地址。

劉隊長給我放了一個長假。

我今晚沒有回家,就在警局裏待了一個晚上,或許是大家都陪伴在我身邊的緣故,今晚什麼事都沒再發生。

第二天早上,我出了警局的大門,站在馬路邊,我攔截了無數輛車,卻都沒有人肯去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