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頭不斷的伸長,一直朝我的方向靠近。當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我所有的動作和表情都停留在看到這一幕的那一瞬間,手,死死的握著我衣服旁掛著的那個香包。難道說,這個香包隻能夠抑製住陸昊天,卻抑製不住這些東西嗎?

接著,兩聲清脆的響聲,那吊著的軀體腳上穿著的一雙繡花鞋掉落在地。再下來是兩顆突出的眼球,冷不丁的掉落在地,直接滾落到我的腳邊,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本能額低頭看著腳麵前的眼球,它甚至還在動,就像是在眨眼一樣。

四周陰冷的氣息正往我的毛孔裏鑽,我就這樣默默的與那兩顆眼球對視了不知道多久。房間裏除了那鍋裏的水在沸騰的聲音,就是我心髒狂跳的聲音。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感覺我恐怕在下一秒就要窒息死去。

我的脖子已經被那顆頭的舌頭給纏繞住,我的雙手死死的拉扯著脖子上的舌頭,隻是那粘稠的感覺讓我一陣惡心。

就在此時,那被吊在外麵的軀體也開始左右搖晃起來,雙腿在空中拚命的掙紮,似乎要脫離這無邊的痛苦一般。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死咬著唇,壯著膽子去問這個女鬼,可是她卻隻是對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一臉的陰險,讓我猜不出她想要做什麼。

我的身子直接被吊了起來,我的雙腳在半空中針紮,想要逃離開這樣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女鬼的軀體一步步的朝我走來,就那樣光著腳。

你可以想象,一個斷了頸的軀體,和一顆頭聯手殺你的那種恐懼。雖然她們是屬於一體的,但我總感覺,她們的意圖好像都不一樣。

我不知道那具軀體要對我做些什麼,她隻是不斷的朝我走來。

我的手用力抓著纏繞在脖子上的那條舌頭,甚至用手指甲去抓。那顆頭感覺到了疼痛,一下子就將我鬆開。

“砰”的一聲,我跌坐在了地上,屁股鑽心的疼。

我咬著牙,硬生生的將眼淚給憋了回去,然後從地上爬起來。

當我抬起頭的時候,那具軀體以及頭顱已經消失不見。我用手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但事實告訴我,這並不是夢。

因為從軀體上掉下來的那雙紅色繡花鞋,還靜靜地擺在門口。

在昏暗的燭火下,那被放在門口的那雙繡花鞋似乎正在衝著我笑。

這時候,任何人出現都會讓我膽寒,更別說那女鬼留下來的繡花鞋了。

我的目光借助著微弱的燭火,就這樣緊緊的盯著那雙繡花鞋,它就像是產生了魔力與磁性一般,緊緊的將我的目光吸引。

我不知道那具軀體和頭顱去了哪兒,我隻知道,那雙繡花鞋很不簡單。

仿佛充滿了靈性,似是會呼吸。

它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一直都在笑。我不知道它在笑什麼,但我很清楚,這雙鞋和那具屍體以及頭顱並非一體的。

她的舌頭不斷的伸長,一直朝我的方向靠近。當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我所有的動作和表情都停留在看到這一幕的那一瞬間,手,死死的握著我衣服旁掛著的那個香包。難道說,這個香包隻能夠抑製住陸昊天,卻抑製不住這些東西嗎?

接著,兩聲清脆的響聲,那吊著的軀體腳上穿著的一雙繡花鞋掉落在地。再下來是兩顆突出的眼球,冷不丁的掉落在地,直接滾落到我的腳邊,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本能額低頭看著腳麵前的眼球,它甚至還在動,就像是在眨眼一樣。

四周陰冷的氣息正往我的毛孔裏鑽,我就這樣默默的與那兩顆眼球對視了不知道多久。房間裏除了那鍋裏的水在沸騰的聲音,就是我心髒狂跳的聲音。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感覺我恐怕在下一秒就要窒息死去。

我的脖子已經被那顆頭的舌頭給纏繞住,我的雙手死死的拉扯著脖子上的舌頭,隻是那粘稠的感覺讓我一陣惡心。

就在此時,那被吊在外麵的軀體也開始左右搖晃起來,雙腿在空中拚命的掙紮,似乎要脫離這無邊的痛苦一般。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死咬著唇,壯著膽子去問這個女鬼,可是她卻隻是對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一臉的陰險,讓我猜不出她想要做什麼。

我的身子直接被吊了起來,我的雙腳在半空中針紮,想要逃離開這樣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