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冬寒突然想到,他們是不會逃走的,這裏是海島是其一。其二,還有就是他們都是身上讓人給下了‘料’的。
還等著解藥呢!
其實,想想也都算是可憐人。或許,許多人和啞女的情形有相同,在自己沒有能力做主的時候就被人家給剝奪了一切選擇的權力。
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應該還是一個比較幸運的,沒見他有什麼明顯的殘傷,隻是有些酗酒的嗜好。
也許是一種麻醉自己的方法,讓自己不必去想以前和以後的事情吧。
這時另外兩個人也出了門,一個精瘦似竹竿,臉色有些黃,似暗金色,不知道是修煉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算是比較的正常,隻是右手的小指有一個黑色的皮套。
不用看,又是一個受過迫害的人。
想想這些人,其實也是有著許多的無奈,在很久以前可能在骨子裏,都是天真淳樸的孩童,可任誰在那種環境下生存了這麼多年下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在看到啞女之後,再看這些人的時候,冬寒好似已經有了抵抗力。有的隻是在心裏邊默默的想想而已。
說白了,這些人都是很危險的人,從小一無其它技能,也就是已經訓練成了天生的殺人機器。就算冬寒今天鬆手讓過,難保那一天還會有人深受其害。
所以,依舊辦了就是!有多少無奈就讓它繼續的無奈下去吧!
假如此刻冬寒不動手,或許今天大家沒有衝突。那麼,也許不久的將來他們也會出現在擊殺冬寒的人群裏。
沒有離開,也就是放棄了選擇的權力。人不自助,天人也難以救犢。
有些人,並不一定就能適應,他現在所生存方式以外的生存方式的,有時侯,哪怕改變一點都不行。
〝你就是無聲要下手的目標?〞那個有指套的問道。
冬寒想想點點頭,所謂的‘無聲’應該是啞女。
〝她人還在!看來她是幸運的!〞
〝其實你們可以在早些時候離開的,當然那需要有些勇氣。〞
〝你說的那種方法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試過了,到了現在已經陷的太深了,除去這件事情還算是稱得上手,其它的我們已經一無是處。〞
〝而且,血腥已滿手,睡無可沉眠,生無可安心,身又中毒素。像我們這樣的人要去往何處?〞
冬寒無聲,確實如此。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要是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也會和他相似。總之,他們的生命已不屬於自己,已經沒有了真正的意義。
真要是活著,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會成為他們的下一個目標,這一刻的無奈,也許是對大家都是最好的結果。
〝她很有勇氣,雖有些有些衝動。但這股勁很重要,也是勇敢的轉身的基礎。她的遭遇要比我們苦上許多,可也是幸運的!〞
〝至少,她沒有看到失去親人的場麵。而我們三個,就沒有她那樣的幸運了。親人損落在於眼前。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碰巧,有人救下了我們,從那一刻我們就在一起修煉、修煉那些很是枯燥的刺殺術,從草人到木人再然後就是石壁,為了達到一擊必殺石壁上都有每個人留下的坑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