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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陽裏,冬寒的身影恍如山嶽一般的挺拔。
這世間,最公平的事,就是大家都擁有相同的紅日、相同的時間和所有人都會離去,隻是早晚的時間不同而已。
所以,這一刻好似自己的處境並不是太好,甚至是很糟糕。可這也不能成為低迷的借口,作為一個不屈的武者,恐懼可以有,但更多的是要選擇怎樣去麵對。
對許多人來說,也許這是個死結。可,就算那樣也沒有必要去恐懼,更何況恐懼往往也是於事無補,也不是解決事情最好的辦法。
遠處三艘大船好似恒古的巨獸,猙獰的盤臥在碼頭外邊,猶如橫蛇獰視這這裏。其實最可怕的不是那幾艘大船,也不是現在船上的武者,最可拍的是這件事背後的始作俑者。
那個二公子充其量可算其一,可那些無形無影的卻是更叫冬寒忌憚不已。不難看的出來,二公子的計策還算明朗俗套一些,雖然,這一樣有些狠毒,可至少還可以防範,有很多人也會知難而退。
可後一種卻是不同,讓人謎霧繚繞,根本無從防範。更何況有些事來的毫無厘頭,最可氣的是,你還不知道他或者他們是誰。
沒有人會喜歡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再愚笨的人也有自己的脾氣和自由,就更別提冬寒了,所以這次首要的目的,就是找出那個隱於背後的人。
另一方麵,冬寒也實在是有些擔心烏蠻川,這位老兄雖是相處時日不長,可從其那簡短幾日的作為來看,這人很實稱,他的武道優勢也是尤為的突出。
可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冬寒心裏有些過意不去,這個時候對別人來說,走的越遠越好,哪有幾個會往上湊。何況現在的海域也是危險頗多的。
這是一份可以深交的情誼,可這家夥已經超出了預定日期的三天還沒有到來,這不僅叫冬寒的心裏有些擔憂起來。
還是那句話,冬寒這邊打不過可以退,最不濟還可以逃。可要是因為這件事烏蠻川有個什麼好歹,冬寒確實就會愧心不已。
挺立在日出的碼頭上,看著紅日在遙遠水線上慢慢的生起,心情頓時垛實很多,至少今天的天氣不錯。
風雨欲來時,至少還有個很好的天氣,雖然不太適合做一些血腥的事情。可,至少對烏蠻川來說是個好情況。
…………
〝你、你們去那邊,你跟著我去這邊,記住不要靠近,隻是看著有什麼情況然後及時的回報知道嗎?〞
邊三看著幾個穿著厚重棉衣的小弟,很認真的分配好了各自的去處以後,帶著這邊的小弟還是回到早晨離開的地方。
老遠就看到碼頭上迎著紅光挺立的冬寒,心裏一陣無語。
〝他﹡的,這小子有毛病!〞
〝見過自戀的,像他這樣的還真沒見過。以為自己是神人呢?往那一杵像個門神一般,不會認為自己真的可以應對那幾個巨船上的人了吧?嗨,這人估計是瘋了。〞
不過在一細看,還別說是有些像是高人的樣子,可光像也不行啊!這是什麼樣的一種陣勢啊,就邊三而言他三十歲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大船。
以前也是看過很多有錢有勢力人的大船,可沒有一個能和眼前的比較,一艘都沒有,可見這次的動靜絕非一般。
腥風血雨已經不再適合這時的氣氛了,已經有兩天的時間在這條主街上看不到什麼人。
以往這時候雖然還有些早,可那些船公和一些商賈已經開始在聯絡船隻和洽談一些收購春捕海貨的事宜了。
可這幾天所有人都彙聚到大小的食店茶館,但凡是對外可供客人駐足的店鋪都是很早就有人開始搶占位置,就好似有天大的熱鬧可看一樣,甚至還有不少的賭檔開了盤子,這倒是讓那些小店賺了一筆小錢。
可以預見,這種種的現象並不簡單,甚至是‘海外島’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這麼統一。
作為最前鋒的邊三,也是縮頭縮尾很是小心的囑咐手下的小弟,要隨時活絡點,不要不知眉眼高低的沒有眼色,稍有不慎就會把小命玩沒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本來自己這幫人就是在‘刺虎幫’麾下討個生活,可不能因為這不著邊際的事情有所損傷,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情,可就是叫人笑掉大牙的事情了。
所以邊三,很認真的告誡手下的小弟一定要機靈些…
…………
在另一個客用碼頭的豪華驛館裏,季老手下的幾個心腹陪著用完早飯,正在用銀製的牙簽剔牙,一邊香茗溫韻的香氣,使得滿屋茶味清新鬱鬱。
茶濃味重,炭火在火盆裏火紅。
這是私人驛館,做工大氣細致,也是專為一些有實力的人準備的。
所謂生意有好多種,有麵向大眾的,有麵向一部分人的,還有就是專為有錢人的,這裏就是專為有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