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必要在費什麼周章。
俗話說,‘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何況這些肯定沒有一個好東西。
不用想,無非都是一些燒殺搶掠的老手,吃了那些不正的黑飯,當然也都是一條道走到黑的敗類。
對於這些人還有什麼好囉嗦的,就算有人是被忽悠過來的,那也是死有餘辜,誰叫你交友不慎呢!
沒得說,這事就是該著你不走運。
不過這裏有一人讓冬寒一愣,倒不是他有什麼特殊,隻是這人是個熟人,雖是相處的時間短暫,可就算他易了容,冬寒也能看出端詳來。
不過那時秦老說過,她們一般不會出來露麵的,有時候找也很難尋找。可這會怎麼混到船上去了。
還有傳言說她們都是一起行動的,可目前冬寒隻看到了一個。
這位就是當初在秦老的小店一直都不出聲喝酒吃菜的‘追星’。這家夥身法出奇的好,話語也不多,完全就是一個悶酒葫蘆。
此刻,他在一群人的後麵嘴角露出難察詭笑,一看就知道沒安什麼好心眼子。
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個暗探,看來他們並不是隻有段章取義兩人有動作啊,既然他們選擇這樣玩,冬寒也不會去拆穿了。
冬寒嘴裏的數字還在往下數,很快十個數就數好。
當然那邊也沒有人跳海,想叫他們害怕或者後悔一定要見到真正的怒火才行的。
可真要動起手來,這些人一個也不能留下。那樣會徹底的泄露冬寒的事情,就算以後這件事會傳出去,可沒有人親身經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少很多細節不會有人知道,那麼冬寒也就少了許多的麻煩。
嘩啦。
冬寒提起右邊長衫的衣角掖在腰間,腰間的百寶囊也顯現出來,那裏鼓鼓的,都是前幾天準備的鋼鏢。
按說人多要用齊前輩教的那套鞭法,可用鞭法防禦力有些弱。想想還是用彎刀順手一些。
犀角弓也老早的就放在遠處一個屋簷裏。
收拾順當,向前走到這段路的中間停下。
目射、精光的看著前邊說道:〝今日事,今日了,過往而不咎,不會涉及別人,你們就放心的走吧。〞
〝咯咯…。〞一陣細聲的奸笑在對麵傳來。
〝我說你是不是嚇傻了?還是魔障了?或許是以為海域裏沒人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嗬嗬…。〞那個黑臉的還沒有說話,就見那個臉色冰冷的女子說完後一陣驕淫淫嘻笑。
〝婦人?你尤其的不該過來,在這之前我已經滅了一個像你一樣的女流,隻可惜枉費了對她一往情深的漢子也是含冤而去,希望你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那個女子臉色一陣變換,好一會才猛地抬起頭來說道:〝好好,我說這次聯係碧娘怎麼沒有回信呢!原來是你這個孽障下的黑手,小子你看死吧。〞說著就要衝過來,不過一邊的老者適時的一抬手阻止了她。
〝你,擋我做什麼?〞
老者溫和的說道:〝青頭領不要著急,殺雞焉用宰牛刀,叫手下的弟兄先去熱熱身走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