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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船公水手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了。雖然感覺暫時是換了個東家,可眼前的東家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隻是眨巴眼睛的晨光,就斬殺六十來號在海域裏讓人聞風喪膽的亡命徒,那可都是海域裏凶名昭著狠人,個頂個的沒一個善茬。
平日裏別說一群,就算那麼三兩個都是叫人頭痛的存在,更何況這樣一幫子人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施運過來的人,就這麼在眼吧前的都嗚呼消散,對於他們來說還活著那就是最大的幸運了,誰又去在乎其他的事呢!
或許他們也不怕死,可以說這個時候敢在海域行船的都是海域的好手,至少是好的水手。他們不畏狂風巨浪、不懼碧海翻湧更不懼海獸的凶惡。
可那跟眼吧前的事畢竟是兩碼事,這要是被捎帶著給滅了,那可真是何其的冤屈!
關鍵這是兩碼事。他們可不敢幻想眼前的東家會在乎他們的性命,而不會枉殺他們。
雖然他們並不太知道冬寒的過往事跡,可根據這行船多年的經驗來看,他們自己知道誰是什麼樣人,誰可以得罪或者說可以要挾一下的,但那些事在眼前的東家麵前,無過於往刀口撞。
所以,他們很清楚這一點。
冬寒略微的了解一下船體的大概,還好船上的物資還有不少,這次過來也是備足給養和淡水,在這樣的條件下再熬個半個月不成問題。
找了一間不錯船艙,冬寒要換一下衣衫,這一仗打得雖是全勝,可這身粗布長衫也是完全的成了布篩了,風一吹身上的紫痕紮眼似畫一般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船艙裏邊裝飾的很富錦精致,通通都是清香的淡漆塗刷,這種又防水又防腐的漆料聽說都是大家族才能用得起東西。
四壁還有絡燙的仙禽獸圖的花鳥字幅,廳椅齊備,甚至還有臨時的歇腳床椅,鬆軟的獸皮輕薄綿軟,還真不是一般的手筆。
換好一套淡灰的長衫衣褲,又隨處看了看,這大船的整個格局真是層次鮮明,上麵的幾間就不必說了,第二層也是豪氣蓋天,而且艙間有十幾個之多,難怪能裝下那麼多人,看著空間還能餘出不少來。
在下麵就是船員和船艙的儲備休息室,還有就是複雜的船輪驅動機關了。
一圈走下來,也算是耳目一新,這可顛覆了冬寒以往的認知了,以往最早當然是老楊的大船,再然後就是段章的,可和這比起來,可以說沒得可比性,難怪‘追星’也是動了心思了。
‘這家夥’在海上絕對是上好的利器。
冬寒也把幾位船老大叫到一塊問了一些想要知道的事情,可也就打聽到了他們的來處。
那個島嶼很大,至於幕後的東家也隻知道是個什麼新興的勢力,至於到底有多少人多大的底蘊,那些對於他們來說就有些高不可攀了。
他們也是在最近兩年才被應召去的,甚至以前都沒有在海域裏公然的露過麵。
而這次是加急在海域裏潛行將近二十天,才來到這的,至於什麼事東家隻是交代聽那些領頭的吩咐,別的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