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您說份量不夠,那不是什麼問題。隻要在那三個圓孔上加些重鐵再打製一下就行了。〞
〝要多久?〞
〝這要看你要多少份量?〞
傻彪掂量一下,估摸著也就十斤左右。
〝就再加二十斤吧。〞
〝那要兩個時辰的時間。〞
〝好,就這樣說定了,定金多少?〞
〝收的時候是二十兩,你要加二十斤的重鐵要三十兩、人工本來五兩。不過今天開張,您是頭一份給您一個折扣四兩如何?〞
〝嗯!奶奶的,這不吉利就不要折扣了。〞
或許是冬寒在一邊,他也是記得冬寒說過的話,收斂很多。不然這五兩是夠嗆會給的,不要忘了那也是彪人!
冬寒看他挑好了也就不再停留,〝交了定金走吧,中午之前送去碼頭就行了。〞
〝好。〞
傻彪交了銀子,就隨著冬寒往回走。
這裏跟碼頭隔著一趟屋舍,轉過就到了碼頭這邊,相隔也不過是幾十丈的距離。
正在往回走的檔,傻彪看到不遠處的四個穿著樸實的人後。緊走幾步說道:〝公子那邊有幾個是昨天我找好的人。〞
〝哦!〞
冬寒也抬眼看了看,兩個年長的、一個二十多歲,還有一個十幾歲。
〝你去看看怎麼回事?不是叫他們等消息嗎?怎麼過來了,你去跟他說明白今天的事情,看他們怎樣決定再來回報。〞
〝好,我這就過去。〞
冬寒徑直的回到船上,並沒有去管傻彪的事情,雖然有不少的武者在一邊盯著,可冬寒相信暫時還是不會有事的。
所謂江湖險惡是不假,但誰也不會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聽說和看見是兩碼事,但那幾十條的人命是實實在在的事實。看著冬寒一副了不在意的樣子他們就更加的沒底了。
回到船艙冬寒開始給傻彪找武技功訣也就是刀法的套路。他的刀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
冬寒在第二次去‘河塔城’的時候,倒是遇到了使用樸刀的人但那時並沒有弄到刀訣,以後收到的一些也沒有仔細的看過有沒有。
找了一圈很不巧沒有刀訣,看來隻有另想他法了!
傻彪的勁力大,使用的刀也是厚重,這種刀法不多。主要是冬寒遇到的多是已用劍的多,這其中殺手還占了大半,‘臨海城’的那次也根本不及去收取。
〝唉,看來傻彪的造化還是一波三折啊!不行就先給他編幾招先用著再說。〞
冬寒也是無法啊,這也是臨時抱佛腳。現在想想那時在古婆婆那裏翻閱那些古籍裏沒有好好的多看一些,現在想來倒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了!〞
不過還好,眼前就會有人過來送了。相信他們不會等的太久就會過來的。
一盞茶,傻彪在外邊敲著橫拉門。
〝進來吧,沒有外人也不用那麼拘謹。他們怎麼說?〞
〝他們還是決定過來。〞
〝都是些什麼人,是什麼原因使他們這麼決然?這無異於送死!〞
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尤其是今天早晨的這個消息。
〝兩個年長的是因為子嗣妻老被人殺害,已經家破人亡沒有了什麼人,本身也是半吊子武者,跟船打了大半輩子交道。〞
〝雖然我和他們不是很熟可他們是本島的原住民沒有在任何的勢力裏邊待過,一直就是在船上度日尋找著仇家。〞
〝年輕的是啞巴,但這人是個天生的過目不忘的異人,書寫繪圖都有幾把刷子,家有老母急需醫病所以願意以身換取診金。〞
〝哦!〞
〝那個少年呢?〞
〝他是個孤兒,還有一個小妹妹。本來家裏有條小船,不想兩年前父母出海遇到不測沒了音信,聽海裏回來的說是遇到風浪船毀了。〞
冬寒心想這些人倒是符合條件。
〝就這幾個嗎?〞
〝還有我幾個弟兄和幾個船員沒有過來不知是什麼原因,或許是在等我消息。〞
〝你先叫他去挑兵器,銀子你付。另外叫那個啞巴把老人家弄到附近的客棧裏邊,如果沒有找個空房也行,我過去看看再說。〞
〝另外就叫他們先在一邊等著看熱鬧,晚上有事再說。〞
〝先給些銀子叫他們買些急需的東西,告訴那天收屍那些人做好準備,也許下午就會有生意上門了。〞
〝去吧,然後快些回來,讓他們不要離著太近了。〞
傻彪再次的離開。
這些人露了麵,說不好以後機會有麻煩,所以還是要穩妥一些的好。
這時候過來,也對現在的事情無濟於事,再說冬寒也不是需要他們幫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