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打眼一看就知道了病因。
這是因為,生活艱辛再加上心有淤積機體內裏不順,日久導致氣血於塞血脈不通。說白了就是氣理不順,已經昏睡不醒。
可能是因為擔憂啞兒,或許是別的原因。總之就是心病。本身的機體並沒有什麼。
也可能是平時的勞苦,再加上長期的心情寡鬱。
所謂氣大傷身,不管是生氣還是怨氣、甚至是別的所見所聞所產生不暢之氣,若是不能及時的疏解,就會對身體生成傷害,甚至喪命。
不過冬寒還是把手搭上老人家脈上,脈動很微弱,確實是很危險。
稍後冬寒說道:〝我看過了,無妨。老人家或許是擔心你的原因吧,氣理不通日久成疾,還算及時,我可以救治。〞
〝啊喔…呃…!〞一邊的青年人心急的一個勁的亂比劃。
〝稍安勿躁,沒事。〞
〝把老人家側翻,讓她臉讓出板車,可能會有淤血要吐出來,去弄些土來。〞
少年很快的跑到一邊用手捧了幾下細土回來。
冬寒來到老人家背後,把被子掀開一條縫隙,手掌偎貼她的後背,從腰部往上慢慢的運氣開始疏導。
這會用的就是溫和一些的內氣,老人家身子昔弱,冬寒的氣息也是走的很柔和。
一會老人家的肚子裏開始有了鳴響,冬寒在祛瘀的同時也溫養了一下老人家五髒肺腑。
看著這病情,應該有一段時間了,老人家這段時間沒有吃什麼有營養的食物,身體裏也是空若無穀。看來這段時間進食也多是硬灌下去的。
行氣幾圈,老人的眼皮開始眨動,表情也是痛苦不堪。
冬寒也用氣意推著積於的氣血開始往她胃部走,經過口再吐出來。
她的身體開始有些抖動,抓著一邊青年的手也更加的白皙起來,青年的手上也是有了幾道指印往下陷。
稍後,她的上身開始後仰,然後再往前躬張開嘴開始嘔吐。
〝喔,噗、噗…。〞
幾口黑血在嘴裏噴了出來,還在不住的咳喘著。
〝弄點水簌簌口。回去以後燉些骨湯,或是鮮魚湯,吃後就沒事了,都先回去吧。〞
青年一看老人這會雖然很虛弱,可已經睜開了雙眼,有些茫然的看著麵前的青年,淚眼朦朧。
他還要跪下,冬寒一把摻住他。
〝快回去吧,以後日久天長還有很多需要你出力的地方,先回吧,傻彪給你們銀兩了吧,都弄幾身衣衫,很快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嗬嗬,走吧〞
他們抱拳,轉動板車開始往回走。
〝我靠!真的假的,這小子還真給弄好了?〞
〝嗯!很稀奇嗎?這一路走來,就看發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情,件件都是出人意料沒一件是正常的!〞
〝哼哼!身上肯定有不少的好東西。〞
許多人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他﹡的傻冒這誰不知道,還用你說嗎?〞
那人鬧了一個紅臉,心想自己也真夠二的了。
回到船上,就看到遠處海麵的盡頭又顯現出了幾艘船影。
天氣晴朗就算稍有溜冰,但也不會是太大,更不會是太硬的堅冰。
沒有風也好轉舵,不用想這是今天的第一波來了。
就是不知是什麼樣的高手呢?
正對著碼頭的水域已經被三艘大船給,占了大半,一般是不會往裏進了…。
正在想著無聊的事情時,碼頭那邊那個鐵匠作坊的老板用粗布裹著傻彪看重鬼頭刀走了過來。
老板這回是下了不少的功夫,這會已不止兩個時辰,已經到了飯時也該叫傻彪吃中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