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人會隨身攜帶著一副這樣的畫,但凡是懂一點關於作畫知識的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請大人明查。”
那男子聽見施染霜為自己說話,仿佛立刻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這位姑娘,謝謝你啊,終於肯為我說話了。大家難道不覺得這姑娘說的很有道理嗎?我一個俗人,哪裏懂得畫畫呀。”
旁邊站著的百姓覺得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雖然那人平時喜歡小偷小摸的,但是心地還是挺善良的,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再說了,他大字都不識一個,還說什麼畫畫,這樣想來,果真有道理,之前我們都被現場留下的證據所蒙騙了。”
剛剛想要屈打成招那男子的官員回頭看了看季鍾銘,切看見他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於是就立刻對施染霜說道,“還是夫人明智,夫人知道如何處置。”
施染霜聽了這話,立刻,整個人臉就羞得紅了起來。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別人這樣稱呼自己了,自己都快忘記了這個稱呼。“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在下告辭了。”
施染霜隻想快速逃離這裏卻不料聽到了後麵的人傳來的聲音,“既然你已經參和進去件事情了,想那麼容易就走掉嘛,不可能的。在案件沒有完全被偵破之前你不能離開。”季鍾銘強製性一般的要求她留下。
“各位前來關注這件案子都辛苦了,其實我想說的和剛剛這位姑娘說的一樣,這個案子還有很多蹊蹺的地方。
之後我會慢慢處理的,要是有了任何進展都會給百姓們一個交代,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凶手。今天就暫時先到這裏了,各位先散了吧,日後還會通知大家的。”
施染霜也想趁亂走掉,誰知道季鍾銘走到了她的身邊,“剛剛都說了你不準走,難道你現在還想跑走嗎?你已經一聲不吭從我身邊走掉過一次了,這一次,再想從我身邊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夫人,我還沒有寫休書呢。既然已經卷入了這個案子,這件案子就有你和我一起負責。不過我想要的隻有你一個,其他閑雜人等現在可以離開了。”季鍾銘最後一句話,擺明了就是要說給燕王聽的。
燕王聽了這句話,自然是不服氣的,“我們霜兒隻是一個平常百姓而已。沒有道理,幫你做這些事情。你這是侵犯她的人身自由。再說了,我也不是閑雜人等,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現在不想躺著一灘渾水,不想和你在一起。”
施染霜轉身對燕王說,“走吧走吧,這個人說道理是說不聽的我們不和他多計較。”
轉身就要離開。誰知道身後的季鍾銘冷冰冰地來了一句,“要是現在離開這輩子拿不了休書。你這輩子除了我,誰都不能再嫁。”
所以沒有人會隨身攜帶著一副這樣的畫,但凡是懂一點關於作畫知識的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請大人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