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殺了他們,難道任由他們去琉城狀告弟弟嗎?要死欽差大人回過頭查那個案子,弟弟逃不了,大人你也會受牽連的。"柳良升的夫人高氏,此時此刻還在狡辯。
"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為何要殺死在家中,難道在去琉城的路上就被有下手的機會了嗎?"柳良升一下子口無遮攔的說出來他的心裏話。
"大人,原來你也是那樣想的,不能留著那些人。"柳良升是想在他們去琉城的路上,把一切都弄成意外,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了,隨時都會對他構成危險的人。
聽柳良升這麼一說,高氏瞬間覺得她自己的做法簡直愚蠢至極。
"大人,那現在怎麼辦?"高氏一下子就著急了,剛剛的那種自信消失殆盡,隻剩下一臉惶恐。
"趁著還沒有多少人知道,一把火燒了,了無痕跡。"柳良升的眼眸掠過一抹狠意。
得到了柳良升的指點,高氏趕緊找人去放火,恨不得她自己可以飛過去,直接人一把火柴,燒了這一切。
琉城和溪城相隔不遠,快馬最多一個多時辰就到了,此時蔡伊倫和吳潤已經到了溪城外,不過此時溪城的城門已經關閉。
吳潤從懷裏拿出信號棒,就如同煙花一般,放上了天空,過了一會兒就有人來給他們開城門。
"屬下拜見兩位大人,事發的現場,屬下已經命人暗地保護起來,昨天夜裏出的事情,屬下昨天夜裏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屬下無能未能抓住黑衣人。"他們一邊走,一邊彙報情況。
那個案子被柳良升草草結案後,吳潤就命他的侍衛幕影留在溪城的人出動,時刻關注著,就是為了防止柳良升有後招,還有一點就是盡量搜集柳良升的罪證。
"這個案子知道的人多嗎?"蔡伊倫突然發問,要是知道的人多了,恐怕凶手就不容易查出來了。
"沒有幾個人知道,附近的鄰居們都以為他們已經去了琉城,找大人們告狀去了,所以沒有鄰居過來他們兩家。"
遠遠的就聽見有打鬥的聲音,而此時已經有聽到聲音的鄰居出來一探究竟,昨天夜裏的黑衣人沒有抓住,幕影心裏本就不爽,這個如今可是白白送上門來的,所以一定不能放過,幕影二話不說,立馬加入了打鬥中。
"留活的。"蔡伊倫在一旁看著,侍衛們已經拔劍,聽見蔡伊倫的話,把劍又收了回去。
"這些人應該就是昨天夜裏殺了他們的人吧,今天晚上他們是來毀屍滅跡的,看來這幕後黑手怕是已經意識到了她在家中殺人的愚蠢做法。"吳潤指了指不遠處的小車上的油。
幕影和侍衛們齊心協力的把這幾個黑衣人全都製服。
"誰讓你們來放火的?誰讓你們來殺人的?"蔡伊倫站在那幾個黑衣人的麵前,居高臨下,一臉嚴肅的詢問,他甚至連那幾個人看都沒看兩眼。
"栽在你們手了,殺了我們便是,何必要問在這麼多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這個領頭的黑衣人是個剛烈的性子。
"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原本想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法子,既然不要那就算了,幕影把他扒光了,吊在溪城的城門口,告訴百姓們可隨意,但不要給本官打死了。"吳潤一個冷笑,湊近黑衣人,雖然後麵是說給幕影的,但黑衣人越聽瞳孔越大,滿眼惶恐的看著吳潤。
"大人,不殺了他們,難道任由他們去琉城狀告弟弟嗎?要死欽差大人回過頭查那個案子,弟弟逃不了,大人你也會受牽連的。"柳良升的夫人高氏,此時此刻還在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