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不知丁天仁傳喚青衣漢子進來有什麼事,連忙喝道:“總管問你,還不快說?”
那青衣僅子眼看管事站在丁天仁下首,忙道:“屬下張虎。”
丁天仁沉喝道:“張虎,李管事派你看守大門,有沒有叫你淩辱上司,你對本座出言不
遜,也還罷了,連院主都不放在眼裏?你知罪嗎?”
李健聽得吃了一驚,連忙躬身道:“總管歇怒,張虎是粗人,不知如何開罪了院主,這
是屬下失職,還望總管饒恕,他不知不罪……”
丁天仁哼道:“李管事,他以下犯上,你還給他求情?”
這話是說你縱容手下,也該處罰,你倒給他求情了。一麵喝道:“王小七,給本座廢了
他。”
李健機伶一顫,張虎嗔目喝道:“老子……”
剛說出兩個字,眼前人影一閃,王小七出手如電,已經連點了他七處穴道,口中悶哼一
聲,往後跌坐下去,咬牙切齒的道:“姓任的,你好毒辣……的手段,廢了老子武功……”
李健喝道:“來人,把他拖下去。”
廳外有人唷了一聲,奔進兩名青衣漢子,架著張虎出去
丁天仁叫道:“李管事。”
李健嚇得臉無人色,連忙躬身道:“屬下在。”
丁天仁道:“帶路,院主要去見二使者,咱們到西花廳去。”
李健看看廳上眾人,為難的道:“總管,是不是這裏的人都要去嗎?”
丁天仁微微一笑道:“六位護法,是院主的護法,院主到那裏,他們也到那裏,自然一
同去了,輕雲是上麵派來伺候院主的,當然要隨侍院主左右。
至於本座是奉院主之命一起來,青雯是上麵派給本座的助手,本座去了,她自然要跟著
去了,這三人是本座貼身護衛。本座到那裏,他們就跟到那裏,如果李管事覺得人去得太多
了,也隻有他們三人可以留在這裏了。”
說了半天,隻有三個人可以留下。
李健慌忙躬身道:“屬下怎敢嫌人去得大多了?屬下……”
丁天仁哼道:“量你也不敢管到本座頭上來。”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他是端足了總管的架子!
“屬下不敢……”
李健彎著腰道:“隻是二使者關照過,不準有人驚擾……”
丁天仁道:“院主有事找他,豈能說是驚擾?你隻管帶路,一切自有本座擔待。”
李健不敢多說,口中唯唯應命,就走在前麵領路。
丁天仁怕他使詐,就緊跟在身後,宋青雯請金讚臣七人先行,然後是金少泉等人殿後。
這座地下密室,居然建築相當龐大,一行人出了大廳,由迥廊向西,再出腰門,又是一
條長廊,長廊盡頭,是一個圓洞門。
地下居然有這樣的布局,除了不見陽光,走廊上點的全是風燈以外,幾乎和地麵上一
樣。
據丁天仁的估計,這裏可能已是西莊的後園了。
後園他沒有去過,但他昨天巡視全莊,也曾看到西首通向後園的圍牆有一道圓洞門。
現在他們已經出了圓洞門,一條方磚路上,兩邊是竹子編成的欄杆,欄外放著一排盆栽
花卉,方磚路的盡頭,是二個圓形的花壇,迎麵石階上有三間敞軒,兩邊也各有一排房屋,
成品字形圍著花壇,大概就是“西花廳”了。
住在這樣一座地下房屋裏,倒也十分清淨!
一行人還沒走近石階前,階上已經出現一個矮人,目光注向李健,問道:“李管事,這
些是什麼人?”
李健還沒答話,丁天仁已經開口了:“李管事,此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