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循聲望去,但見大廳正中,站著一個滿臉怒容的金袍人,此人竟然誰也沒有見過!
歐老頭怔的一怔,忽然撲的一聲跪了下去,叩頭道:“老奴役想到會是主人,老奴該
死……”
這下大出眾人意料之外,這金袍人竟然會是南海門的掌門人束守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金袍人冷冷一哼道:
“就是你和小丫頭,壞了老夫之事。”
柳淩波恍然大悟,心想難怪柬家妹子在打開玉鏡台之時,神色就有些異樣,敢情她早就
看出此間的布置埋伏,出自他們南海門的秘傳了,心中想著,隻聽金袍人厲聲喝道:“蕙兒
過來。”
束小蕙把頭埋在韋宗方懷裏,隻作不聞。
金袍人怒哼道:“小丫頭,為父拚著失女之痛,也要把他們盡數除去……”
柳淩波這才知道束小蕙倒入韋宗方懷中之意,聞言冷冷說道:“你倒真是鐵石心腸之
人。”
畢知明大笑道:
“憑他區區陣仗,也未必能傷得了咱們。”
金袍人嘿然道:“爾等縱然武功蓋世,但老夫隻需舉手之勞……”
隻聽束小蕙哭道:“爹啊,你一心隻想爭霸武林,難道忘了娘臨終時,你答應要好好看
待女兒的話了?”
金袍人聽的臉色一變,神情之間,略現淒容。
隻聽束小蕙接著又哭叫道:
“娘啊,女兒就要死在爹親手布置的惡毒陷阱中了,女兒就可以回到娘身邊來了……”
她哭聲淒楚,聽的金袍人臉色再變,望了束小蕙一眼,仰天長歎一聲道:“為父十年心
血,全毀在你手裏了。”說到這裏,右手一擺,兩扇已閉的宮門,豁然開啟,抬目道:“諸
位可以走了,老夫即日攜女返回南海,咱們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消。”
畢知明朗笑道:“你倒說得輕鬆,許多人被你降龍指迷失心神,一走豈能了事?”
金袍人道:“老夫容你們生高此地,已是便宜,許多入迷失心神,與老夫何幹!”
薛飛霜冷笑道:
“你當我們怕了你麼?”
陸綺手中鈞竿一振,叫道:“薛姐姐,不用和他多說,還是讓我釣他出來……”
甘瘤子道:
“三師妹,不可惹事。”
束小蕙道:“爹啊。你老人家若是還疼女兒,那就替所有迷失心神的人治療好吧!”
她偎在韋宗方身邊,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金袍人目光如炬,注視了韋宗方一眼,問道:“蕙兒,這小子是誰?”
束小蕙道:“他叫韋宗方,他幾次救了女兒的性命……”
金袍人口齒微動,正待開口,隻見宮門走進一簇人來,當前一個是身穿錦袍,腰懸金穗
長劍的偉岸老人。
他身後跟著三人,佩紫穗長劍的是萬劍會內府總管金手如來樊公樸,佩紅穗長劍的是紅
穗總管宮天仇,佩白穗長劍的是白穗總管雲裏飛陸雲霖。
薛飛霜一眼瞧到錦袍老人,口中叫了聲道:“爹”,慌忙奔了過去。
錦袍老人一手攜著薛飛霜,朝金袍人嗬嗬一陣笑道:“束老哥用盡計謀,大概就是為了
對付老朽父女吧?”
這人用不著說正是薛飛霜的父親,威震江湖,而從沒有在江湖上露過臉的萬劍會主了。
金袍人束守謹仰天一聲長笑,道:
“薛兄果然趕來了,不過你已經來遲一步,兄弟答應不再和你們中原武林為敵了。”
紅穗總管宮天仇一眼瞧到畢知明,不覺失聲道:“畢二弟,你也在這裏,瑋兒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