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分散開來,以各種不同的身份上路,較為妥當,不知各位道長有何高見”
銀拂叟向天倫道:“劉道兄認為咱們如何改扮好,就如何改扮好了。”
老夫人也道:“向前輩說得是,咱們都聽劉先生的安排好了。”
沈雪姑喬裝的是中年文士,李小雲是書童,銀鼠沒有改扮,他也並沒有和兩人做一路,
隻是忽前忽後,離兩人不遠而已,他是地鼠門的人,可以用不同的方法,隨時傳遞消息,不
讓外人發現。”
沈雪姑因那批鏢車已經過去七八天,因此和李小雲兩人,幾乎是日夜趕路,當他們趕到
廬州的時候,銀鼠得到池消息,那批鏢車在六天前曾經過六安。
當他們趕到六安時,又有消息傳來,對方曾在五天前在廬州李廟歇腳;第二天傳來的消
息,對方已由固始到了新蔡,這一路可以說是銜尾疾追,雙方距離終於漸漸接近。
沈雪姑、李小雲因為有消息靈通的銀鼠不時傳遞消息,隻要一路上趕路就行了,但與她
們同行的銀鼠可比兩人忙多了,他不但要緊隨著兩人,還得隨時察看本門弟兄沿途留下的記
號,也要把自己三人的行蹤,留下記號,告訴後麵支援的人。
這天午牌過後,沈雪姑、李小雲趕到新蔡,就在城牆邊一家麵館打尖,找了一張臨近大
路的桌子坐下。
夥計送上茶水,兩人要過麵點。
忽見一個手持布撐的青衣漢子走了過來,那布撐上寫著“相命”二字,是個看相算命
的。他走近兩人桌子,躬著身道:“君子問禍不問福,山人指點迷津,趨吉避凶,這位客官
可要看個麵相”
他,正是銀鼠喬裝的。
沈雪姑點點頭,道:“好!就請先生相個麵吧!”
銀鼠隨手把布撐放到桌上,在兩人橫頭坐下,輕聲說道:“對方前天到達汝南之後,進
入一處大宅,已有兩天沒有動靜,好像已經到了地頭。”
沈雪姑問道:“那是怎麼一處大宅”
銀鼠道:“他們鏢車從東門人城,卻又從南門出城,那處大宅,座落在南門之外,三裏
光景。”
沈雪姑道:“那些鏢師,趟子手都沒有出來嗎”
銀鼠道:“沒有。”
沈雪姑道:“目前可有人繼續監視?”
銀鼠道:“敝門有兩個弟兄,正在附近監視。
沈雪姑道:“好!咱們吃完麵,立即動身,趕到汝南去!”
此刻午牌早已過了,店堂中沒有食客,是以談話不虞被人聽到,但兩人說話還是十分的
小聲。
銀鼠隨便胡謅了一番相麵的話。沈雪姑取出一錠碎銀,放到桌上,銀鼠收起銀子,就站
起身揚長出門而去。
正好店夥送上兩碗麵來,兩人匆匆吃畢,就急著趕路,初更時分,趕到汝南李旗屯。
出了屯口西南,李小雲朝右首樹林海口學著鳥聲,林中也立即響起三聲吱吱鼠叫,李小
雲又幹咳了兩聲。
隻見人影一閃,從林中閃出一個灰衣漢子,拱拱手道:“在下水鼠,奉命在這裏恭候二
位多時了。
沈雪姑問道:“你們還有一位呢?”
水鼠道:“那是沙鼠,他依然潛伏在大宅附近監視。”
沈雪姑道:“那座大宅,離這裏還有多遠”
水鼠道:“不過三裏來路了。”
沈雪姑又道:“他們鏢車是前天到的,一直沒有人進出嗎”
“沒有。”水鼠道:“進去了,就一直沒有人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