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夜臣給她一杯喝了一半的橙汁,說:“它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洛玲玲喝了兩口橙汁,又問:“這橙汁你是哪裏來的?”
“自己榨的。”迦夜臣很誠實地說。
洛玲玲有回歸正題,“你說剛才的鯊魚是你的朋友?也就跟我沒關係,對它來說我是陌生人,我是這海上島上唯一的陌生人對吧?”
如果按照這棟房子這座島還有這片海域,都是迦夜臣家所有的話,那麼島上海裏的生物確實是有可能都是他們的朋友。
但是跟她沒關係對不對?
誰知道迦夜臣說:“它能辨認出主人的氣息,你是我女人,它自然也不會傷害你。”
洛玲玲總覺得迦夜臣的說法有點懸。
“我跟它玩它也不會傷害我?”
迦夜臣說:“一般情況下是不會。”
什麼意思?
迦夜臣沒有回答她,而是看了看天色,說:“時間也不早了,你也玩了會兒,我們回去吧。”
洛玲玲心中打定主意,下次要是遇見那鯊魚,絕對要好好地跟它打個招呼。
剛進屋,就聞到一股清香飄來。要是洛玲玲沒猜錯,應該是茶的味道。
穿過寬敞的大堂,果真就見老板娘獨自坐在客廳裏喝茶。
咋一看去,那玻璃茶杯透視出來的是紅茶顏色,可是聞著那味道,卻不像是紅茶的清香。
她好像記得紅茶的味道。
過去拿一杯嚐試,不知是否錯覺,竟然還能嚐到酒的味道。
茶加酒?這是什麼邏輯?洛玲玲無法參透。
“這是什麼?”她隻好問。
老板娘反問:“好喝嗎?”
“好喝。”
“喜歡喝就別管是什麼,盡管喝就對了。”
“這個不是普通的紅茶吧?”
“當然不是咯,”老板娘說:“裏麵混有紅酒,我想你也喝出來了。”
“為什麼任何食物都要放紅酒?”洛玲玲不解地問:“莫非不放紅酒就吃不了?”
“這種情況你也體會過,肯定比我們更清楚啦。”
這聽老板娘的意思就是,我們幾個就是一類人。反觀她與程奈奈,倒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洛玲玲喝了兩杯就放下了。
“明天晚上,我朋友的私立高中會舉辦一場化妝舞會,到時候你們一起去參加吧。”老板娘說。
洛玲玲愣了下,“我們不是那裏的學生,也可以去嗎?”
“no!no!no!,恰好你們都是在那兒畢業的學生,周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參加畢業晚會,現在我朋友說要趁著這次高三畢業,給你們順便補辦一個呢。”
洛玲玲就問:“我們以前是一所高中?”
“yes。”老板娘說:“在高中的時候你們就是一對羨煞旁人的情侶咯!”
“能不能跟我說些更多有關於我過去的事?”洛玲玲竟覺得眼前的老板娘會知道得更多。
老板娘喝了口茶,就說:“這種事我孫子更清楚,他不告訴你,一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有些記憶,不是親自去挖掘會更加刺激嗎?”
洛玲玲總覺得老板娘是話裏有話。此話有別的含義。
迦夜臣給她一杯喝了一半的橙汁,說:“它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