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觀其變,別忘了我們可是死了的。”迦夜臣平靜地說。
“真好奇這些酒都是用什麼來釀成的,為什麼會跟平時喝的不一樣?”洛玲玲一臉好奇。
“比賽結束後,再問吧。”
接下來迦夜紗又喝倒了十個人,終於,腳跟不穩倒了下來。
“紗紗姐輸了!”洛玲玲很驚訝。
“從數量上來說確實是有點不公平,但是我知道能走到這裏來的也絕非尋常之輩,也正因如此,我們才采取這種極度不公平的待遇。”
族長安魯爾說:“剩下族人還有六十個多,你們,誰上?”
“如果我倒下了,你就直接把我們帶走吧。”迦夜臣上戰場前說。
洛玲玲不解,“為什麼?我也能喝酒。”
“這些酒的氣味聞著就與尋常酒不一樣,若然你也倒下了,萬一有什麼意外怎麼辦?”迦夜臣說著已經拿起了酒。
“但是,但是我們要是拿不到羽毛,這一趟就毫無意義了。”洛玲玲十分糾結。
“放心,”族長安魯爾這時候說:“我們舉行這場比賽就是為了娛樂,絕沒有加害之心,雖然這些酒有致命物質,但同時也是激發人類體內潛能的屬性酒。好了,比賽繼續,希望你們度過這個難關。”
“我要跟你喝。”迦夜臣指著族長安魯爾說。
“哦?”安魯爾挑挑眉,一臉意外,“你要跟我鬥酒?”
“太不自量力了吧,還有我們那麼多族人呢!”
“這不符合規矩,族長必須是你們喝倒了我們才能挑戰的!”
“對對對,你們連我們都喝不過,就更別提族長了!”
……
安魯爾與迦夜臣對峙半天,忽然說:“也好,這次就破例,我就跟你先鬥一鬥吧。”
“族長的酒量在族裏是最好,你這個小子,一定會輸。”
“當然,也有喝倒族長的強者存在,就讓我們看看,你們是否也有這個能耐吧。”
草坪上的酒逐漸減少,迦夜臣與族長安魯爾就像是把酒當成了水,不斷地灌,不斷地灌,說不清到底灌了多少壇了,迦夜臣竟然出現腳步虛浮的狀況。
洛玲玲心驚,難道迦夜臣也要倒下了嗎?
眼前還有數十個羽人,憑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鬥得過,難道,真的要空手而返了嗎?
迦夜臣雖然搖搖欲墜,卻始終沒有倒下,仍是一壇壇地往嘴裏灌,從他嘴裏溢出的酒沿著他的身上低落到了草地上。
方圓百裏,酒氣彌漫,洛玲玲聞著竟然也有些醉意。
太不可思議了,盡管她的酒量很差,但是也還沒到一聞就醉的程度,難道她還沒開始就要倒下了嗎?
隨著時間推移,酒氣越發濃烈,吹拂而過的風都吹不散這些酒氣。
洛玲玲感覺視線都有點模糊了。
“啊,族長先倒下了!”
“太厲害了!居然喝到了族長!”
“這是第三個人了吧!人類真是變得越來越強大了!”
“看他樣子,還要和我們鬥呢?果然不是尋常人!”
……
洛玲玲已經支撐不住了,看著迦夜臣的背影,竟然倒了下來。
“靜觀其變,別忘了我們可是死了的。”迦夜臣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