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砰”的一聲,踢在大石之上,但覺腳尖一陣劇痛,幾乎象折了骨一般。
瘦小老頭給他這聲大喝,口中啊了—聲,矍然驚醒過來雙手揉著眼睛,說道:“是……是什麼人在叫小老兒”
黑心道士喝道:“你是什麼人?”
瘦小老頭睜著一雙還沒睡醒的眼睛,緩緩站了起來,說道: “小老兒是什麼人嘻,這位道爺問得好不清鮮小老兒自然是小老兒了。”
黑心道士看他一幅窩囊的樣子,不象是個會武功的人,但依然問道: “你在這裏作甚”
瘦小老頭眨著小眼,聳聳肩,陪著笑道:“道爺沒看到嗎小老兒是捕魚的,年紀大了,嫌船上風很大,睡不穩,所以想在這裏打個盹,道爺是不是要買魚吧,今天小老兒遇上上了鬼,一條魚也沒有抓到,你看隻有—漲空網,什麼也沒有。”
他取身邊用樹椏叉縛著的一個網兜朝黑心道士揚了揚。
這一揚不打緊,黑心道士但覺一股奇腥的氣味直撲麵門,中人欲嘔!
假正經賈書香看他和一個猥瑣老頭說個沒完,不耐道:
“道兄別和他嚕蘇了,咱們走吧!”
黑心道士一言不發,揮手一掌,朝瘦小老頭迎麵劈去。
瘦小老頭口中,啊了—聲, 被打得連翻兩個筋鬥,雙腳一伸,就一動不動。
四個人就沒再去看他一眼, 各自雙腳—頓,正待縱起,黑心道士突覺左腳踩上被人一把扯住,沒有縱得起來。
雙手扶著假正經的九騷娘子堪堪跟著賈書香縱身而起,突然裙子下擺被人扯住, “嗤”的—聲撕下了一截,口中不覺尖聲叫了一聲!
賈書香急忙刹住身形,問道: “九娘,你怎麼了”
九騷娘子粉臉紅暈,回頭看去,黑心道士還站在下麵,相差了三四級,不覺嬌嗔道: “是你扯奴家的裙子”
她再一低頭,看到裙子韻後麵下擺已被扯下了一大塊,更覺有氣,說道: “死道士,你這是作什麼”
黑心道士道: “貧道被人拉住了腳,幾時惹你了”
九騷娘子格的笑道: “還不是你把奴家裙子都扯破了,還想賴嗎”
黑心道士道: “誰扯你的裙子了”
九騷娘子目光一注,被撕下的一截裙子還搭在他肩上,不禁更是有氣,回身走下兩級,伸手一指黑心道士肩頭,說道: “你扯破了奴家的裙子,還搭在肩頭,你還不承認”
“拍!”一聲脆響,黑心道士臉頰上挨了一記耳光。
黑心道士不由怒道: “你敢打貧道的耳光”
“嘶”,九騷娘子的百摺裙又被撕破了一塊。
九騷娘子嬌聲道:“奴家幾時打你了啊,你……你要死了!老爺子,你看,這死道士又撕破了奴家的裙子,奴家還有臉見人嗎”
黑心道士站在她低下一級,撕她的裙子自然是舉手之勞,極為方便。
賈書香眼看黑心道土兩次撕破愛姬的裙子,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沉著臉道: “這就是道兄的不是了,九娘是女流之輩,遭兄兩次撕破她的裙子,實在說不過去。”
黑心道士壓根兒就沒撕過九騷娘子的裙子,聞言不覺氣得脹紅了臉,大聲道: “貧道幾時撕過她的裙子, 這話從何說起”
“拍!”黑心道士臉上又重重的挨了—下。
黑心道士怒聲道: “好個騷娘,你敢一再的動手,那是仗賈兄的勢了。”
“啊!”九騷娘子忽然尖啊出聲,飛紅著臉,說道:
“老爺子,死道士在擰奴家的腿,這一把擰得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