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 ”便自坐下。
阮鬆溪又道: “第二位貴賓是隱居終南四十年不曾下山的姬道長姬隆風,大家對姬道長一定很熟,不用兄弟作介紹了。”
姬隆風也站起朝大家抱了抱拳,左右兩邊的人,也同樣報以熱烈的掌聲。
姬隆風朝兩邊連連抱抱拳才回身坐下。
突聽黃幔後麵傳來一個又尖又沙的聲音說道: “喂,教主爺,我小老兒也是特別來賓,你沒給大家介紹,小老兒就不好意思出來了。”
這話說得不響,但在坐的人卻全聽到了。總管勾嬤嬤一怔,喝道; “是什麼人”迅快的一步跨近黃幔,舉手掀起黃幔。
就在此時,一團人影從黃幔中鑽了出來,差點和勾嬤嬤撞個滿懷。
勾嬤嬤喝道: “你還不站住”
右手如鉤,閃電般朝那人肩頭抓去。
那人鑽出黃幔,就象大馬猴似的弓著身子走到阮鬆溪身邊,埋怨著道; “教主爺這不是瞧不起人嗎同樣是特別來賓,你隻介紹了他們兩個,小老兒卻提也沒有—句。”
他這一停下`身來,大家才看清楚這人弓腰彎背,生相極為猥瑣,短眉,小眼、尖鼻,鼠須,一付滑稽摸樣,站在上麵,活象一隻大馬猴。
坐在右邊的人,尤其是阮天華、小紅、席小蓉等人翻“老哥哥”來了,自然大為高興。
勾嬤嬤的“勾魂鬼爪”,積數十年功力,例無虛發,明明覷準了小老頭抓去的,但眼前一花,竟然抓了個空,不覺怒喝道: “你是什麼人,膽敢到這裏來搗亂”右手箕張,正待再次出手。
小老頭忽然大聲道: “你是—統教韻總管,對不難道你比教主還大小老兒正在和你們教主說話,你怎好如此沒有禮貌”
勾嬤嬤經他這一嚷,要發未發的手爪隻好停住,怒聲道:“本總管負責會場秩序,你是什麼人,跑來搗亂會場”
小老頭聳聳肩,—本正經的道: “小老兒也是特別來賓咯!”
勾嬤嬤哼道: “是誰敦請你來的”
小老頭搔搔頭皮,嘻的笑道:“特別來賓還要有人敦請小老兒和你們請來的特別來賓認識,難道不算特別來賓”
勾嬤嬤道: “你認識哪一位特別來賓?”
小老頭聳著肩,想了想,才道: “這位姬什麼風的,小老兒從前和他師叔還貝過幾麵,他可不會認識小老兒……”
姬隆風昔年是由師叔扶養大的,代師兄授藝的,這事當今之世,已沒有人知道,姬隆風聽得不由一怔!
小老頭又指指冰魄夫人嘻的笑道: “就是這位小妹子吧!”
他顛著屁股走到冰魄夫人麵前,一手指著自己鼻子,諂笑道: “小妹子和白衣天子舉行婚行的那天,小老兒也去喝了你們喜酒,你想得起來,想不起來小老兒就是在你們洞房裏偷酒喝的老哥哥呀!”
這話聽的兩邊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冰魄夫人被他說得粉臉—缸,水紅菱般櫻唇剛張了張。小老頭忽然嘴皮微動,急急說道: “你想起來了”
冰魄夫人臉上笑靨乍現,嬌笑道: “你是老哥哥啊,我……差點認不得了,你請坐。”
她居然站了起來。
小老頭雙手無措的道: “小妹子不用客氣,你快坐著,叫他們給小老頭添個椅子就行,小老頭喜歡湊熱鬧,聽說這裏有個什麼大會,跟著來看看的,有個位子就行了。”
一下回過身來,朝勾嬤嬤擠眉弄眼的道: “總管現在可以相信了吧那就給小老兒搬張椅子來,特別來賓總不能這樣站著吧。”
冰魄夫人是一統教敦請來的第—貴賓,也是一統教最紮硬的後台了,小老頭既和冰魄夫人相識,勾嬤嬤隻好親自去搬來了—張錦披椅子來,放到冰魄夫人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