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綈綈,走了。”一個穿著時尚,打扮靚麗的美女,站在金綈的身後輕輕拍了拍正在認真排版的她微笑道。
“你先走吧,我把這點資料查完就走。”金綈低著頭認真的對照著電腦上的文字,嘴裏淡淡的應道。
“那我就先走囉,你也記得早點回家哦。”
“好,拜拜。”
“拜拜。”
金綈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這是她人生裏第一份正式亦或者說是第一份能見得光的工作。
她從大學畢業開始就到這裏上班,一直做到現在,一做就做了三年,並不是因為她有多喜歡這份工作,她一直呆在這裏僅僅是因為她喜歡這裏的工作環境,她在這家國內知名的時尚雜誌公司做一名時尚編輯,每天隻需要把別人拍好的照片加上一些有趣的文字再排版出來就行了,工資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很閑適,她喜歡看著這些高精端的都市麗人們,每天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漂亮的衣服驕傲的走在T台上,站在閃耀的鎂光燈下,她很享受這種生活狀態。
“Hey……,我真的好想你,現在窗外麵又開始下著雨,眼睛幹幹的,有想哭的心情,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那裏,Hey……,我真的好想裏你,太多的情緒沒適當的表情,最想說的話我該從何說起,你是否也像我一樣在想你,如果沒有你,沒有過去,我不會有傷心,但是有如果還是要愛你……”辦公桌上的手機一遍一遍響著,終於把金綈從沉思中驚醒了。
“喂。”金綈隨意轉身,懶懶的接起已經唱得有些筋疲力盡的手機。
“綈綈,你什麼時候過來啊?就你那份工作還用得著每天加班加到十一、二點嘛?綈綈,我都不想說你了,你有那個美國時間在你那個公司裏耗著還不如出來陪我喝喝酒,泡泡帥哥呢,我告訴你哦,今天我在這裏看到一個比紀振東長得還要帥的男人哦……”金綈唯一一個知道她過去的朋友——柯靜恩在電話的那一端滔滔不絕的說著她的金玉良言,金綈知道,這個死女人肯定又喝醉了,這是柯靜恩這個月裏第幾次喝醉了?
金綈無奈的推了推鼻梁上掛著的平光眼鏡,反正已經多到她都放棄去了。
“柯靜恩,把電話給你旁邊的人。”金綈冷聲對著電話那端,那個濫醉如泥的女人交代道。
柯靜恩看了看自己的周圍,怎麼這些人都喜歡亂晃啊,算了,紀振東都說了,叫她要聽綈綈的話,對,要聽綈綈的話,說著她隨便拉了一個男人,然後口齒不清的說:“來,接電話,好好說哦,綈綈可是很厲害的。”
左澤軒看著眼前這個把手機塞進他手裏就暈睡在吧台上的女人,微不可見的皺了皺他英挺的劍眉,接起電話清冷道,“這裏是孤島麗人酒吧,手機的主人正趴在吧台上尤如一條死豬。”說完他掛了電話,把手機隨手扔在柯靜恩的身邊,瀟灑轉身,向不遠處的一群男人走去。
金綈愣愣的看著手裏的手機“靜恩的朋友真是一個比一個屌絲,哎……”說完她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打的向柯靜恩所在的酒吧奔去。
當金綈飛奔到孤島麗人酒吧時,一眼就看見那個趴在吧台上,睡得真和一頭死豬沒什麼差別的柯靜恩,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倆真的是沒完沒了了,一個月鬧分手就鬧了五次,要分就分唄,為什麼每次他和柯靜恩鬧了分手過後受傷的總是她?
“一杯長島冰紅茶。”她拿起吧台上靜恩的手機,準備打電話叫那個罪魁禍首過來解決他製造的這個麻煩,當她從電話薄裏翻到那個‘親愛的小紀紀’的昵稱時,她不得不承認柯靜恩這個女人確實很好、很強大,她強忍住嘴角不自覺的抽搐,把電話撥了過去。
“紀振東,你TMD的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金綈剛剛吼完就後悔了,她一生氣就忘了她現在是在酒吧,酒吧這麼熱鬧,她應該沒有影響到別人吧,她慢慢的轉過頭去瞄了一眼身後的眾人,周圍的人全都齊刷刷的盯著她,Oh_my_god,丟人都丟到奶奶家去了,哎……她的一世英明就被這對殲夫淫.婦給華麗麗的毀了!
“我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你不需要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在那裏?”紀振東現在真的很想捏死柯靜恩那個死女人,沒事兒就給她鬧失蹤還敢不接他的電話,還好她身邊還有金綈這個靠譜的朋友,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拿柯靜恩怎麼辦。
“你們不會是壓根兒就沒有吵架,而是柯靜恩那個死丫頭狗血的言情電視劇看多了,自己想像出來的劇情吧?”金綈聽了紀振東的話猜測道,她知道,就柯靜恩這智商,她還真幹得出這種事兒。
“我出差了一個月零兩天,兩個小時前剛從美國回來。”聽了紀振東的話,金綈想死的心都有,紀振東的意思就是說,這一個多月以來,柯靜恩小姐都在自編自導的扮演著分手、複合的苦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