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的,你從頭到尾的打算,就是瞎掰出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大乘佛教,讓我暫時忘一忘我母親的事情,麻溜的打包去給陛下把法事做了,方便你偷懶。”
被揭穿了的法明也不生氣:“小和尚,我這麼老胳膊老腿的去做法事你忍心?”
“這有什麼不忍心的,就您這四五十歲人到中年的年紀也好意*
騷到了癢處。
——當然了,畢竟玄奘的經曆是曾經萌哭了一個剛剛穿越過來,覺得沒有陰陽師可肝也沒有起點小說可看的怪蜀黍。
他的父母人品如何暫時不論,殷小姐是一個能讓匪徒陡起淫心的女子,而陳光蕊是一個跨馬遊街的時候都能被顏值巔峰的殷小姐砸繡球的漢子,這麼一來玄奘除非是基因突變了不然絕對難看不了。
至於日常玄奘就是用這種帶著悲憫的溫和的聲音和法明互相嘴炮的……那個形象還沒有暴露人前過,設定未崩。
簡單講,四個字可以概括。
衣冠禽獸。
這人還是自己最近的寵臣陳光蕊的兒砸!
李世民當即就拍板了。
得就你了,和尚準備準備吧,過兩天我們就做法事。
這才有了,玄奘在靜室之中休息,避無可避地,見了自己一直不想見的老爹,陳光蕊。
“父親這次來,是來給你說一件事的。”
玄奘沒說話,隻默默給陳光蕊續了茶。
“為父想讓你還俗。”陳光蕊見玄奘也沒有拒絕,便繼續開口,“為父畢竟年紀大了,也再難有子,但你年紀尚輕還有可能,雖說你母親曾經被人所辱給你帶來了不少麻煩,但她如今自盡了倒也算是全了她的名聲也成全了你的出身,到如今……為父也可以為你求娶名門淑女,你有才有德,你外公與為父的影響力也還在,你在朝堂上,一定能走很遠。假以時日,必能光大陳家。”
玄奘慢慢悠悠喝了口茶:“是麼。”
法明和尚畢竟是個妙人。
至少那麼一圈插科打諢下來,他現在已經能相當平靜的麵對這件破事了。
但是冷靜下來之後也有不好,這事兒,他本來是不想以最壞的惡意來揣度自己父親的。
但是……
殷小姐想自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次沒有被攔下來?
怎麼就偏偏是夫妻團圓之後,死了?
真的不是因為你想弄死或者至少是放任這個有汙點的妻子去死,成全你陳家那幹幹淨淨的門楣,也洗幹淨你兒子身上可能的“雜種”的汙點,最後為的……
還是求娶淑女,為了你陳家那狗屁倒灶的血脈傳承,百世富貴。
多幹淨,多好看。
玄奘眼神相當冷漠地看著陳光蕊,腦海裏浮現起的,卻是自己第一次見到母親的時候,她眼底的害怕和驚懼。
母親,你死的真的是一點都不值得,你就不該嫁給這個眼睛裏隻有他家幹幹淨淨的門楣和那也不知道珍貴點在哪裏的血脈傳承的混蛋。
救了你出來的是外公和我,忍了二十年來的羞辱想盡辦法報仇的是你自己,他就是一個連妻子都保護不了的死了之後隻能等著老天開眼貴人出手相助最後得保一命的繡花枕頭。
你死了,他半點不難過,可能還在慶幸你終於死了他陳家的門楣不會被你玷汙了,他現在還在琢磨著他家的血脈呢。
何其不公啊。
玄奘已經心涼到絕望,卻聽陳光蕊笑著說:“當然,隻要你肯還俗,以你的才華加上為父與你外公的人脈,必能有一番作為。”
“我聽說,按照人間的規矩,母親死了是要守孝三年的吧。”玄奘垂著眼皮子,悠悠開口,“陳大人這麼急急切切給小僧求娶淑女,卻不知道哪家淑女,居然這麼沒有規矩會在孝期議親,陳大人這孝經學的,很不怎麼樣呀。”
陳光蕊還沒來得及找個子嗣最大你母親活著也會希望你幸福的借口,便聽玄奘已經開口:
“再一則,陛下才托了小僧開水陸道場超度亡魂,小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