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月在胸口捶了一拳,雖然力道不大,但樊季月凶狠的小表情還是有著幾分的威懾力的,林景文摸摸胸口,一臉無辜:“你讓我說,說了又打人,這麼不講道理的?”
“誰讓你對我的培天心懷不軌!”
“培天這麼好,我當然喜歡。”
“不許就是不許!”
“那也要問問培天的意Θ
“不,我要咖啡,味道一定要濃鬱,我渴的說不出話了。”
樊誌成右手握拳,眼裏一片隱忍,要不是看在林景文的麵子上,能讓她如放肆?!
樊季月會在沙發上,不時的看著手指,玩著手指尖,對樊誌成視若無睹。
樊誌成壓著怒火:“這幾天爸爸到處去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
擔心?你是擔心你的樊氏破產吧。
樊季月笑道:“爸爸,我就是出去散散心,你弄這麼大的陳仗幹嘛,不怕把我嚇壞了,像媽媽一樣出家了嗎?”
這個女人是禁忌,樊誌成拍著桌子:“不要給我提那個女人!”
樊季月微微嚇了一下,但很快又鎮定下來:“爸爸,氣大傷身,你不要把身子氣壞了。”
樊誌成看向她,她的眉眼和她母親都極為的相似,他想起當年那女人如何深情的看著他,又如何在出家的第二年就跟著男人私奔,心裏的憤怒像團火燒起來。
樊季誌敏[gǎn]的察覺到了這緊張的氣氛,不小心把手裏的杯子給摔了。
樊誌誌的怒火終於找到了發泄點:“廢物!你還能幹什麼?來人,把少爺拉出去,什麼時候把衣服吹幹什麼時候再回來!”
此時,外麵己過晌午,天氣慢的涼下來,讓一個孩子在外麵吹著冷風,未免太殘忍了。
樊季月抻手攔住樊季誌,笑道:“爸爸何必和一個小孩子置氣呢,他摔了讓他掃幹淨就好了。”看向傭人,“你去把打掃的工具拿來。”
樊季誌顫顫兢兢的躲在樊季月懷裏,像隻受驚的兔子,樊季月第一次有了憐愛的心情,輕輕拍著他的背:“沒事了,沒事了。”
很快,傭人便把工具拿來了。
樊季誌拿起工具,小心翼翼的把碎片打掃幹淨,然後就一臉無措的站一邊。
“去玩吧,我和爸爸有事情要談。”
樊季誌看向樊誌成。
對方沒有什麼表示,但也沒有反對。
樊季誌這才遲疑的跑了出去。
這時,咖啡也上來了。
樊季月端著咖啡,輕輕的吹去上麵的熱氣,喝了一口,停了片晌,又喝了一口,卻沒有開口的意思。
“現在你能說了嗎?”
樊季月突然將咖啡放到一邊:“味道不對,重新磨一次。”
“這……”傭人看向樊誌成。
“這什麼?我還命令不了你了?”樊季月秀眉微擰。
“按小姐說的做。”樊誌成忍隱道。
又好一會,咖啡被送了上來。
樊季月又嚐了一口,抬頭:“加了糖?”
“那個……我以為小姐不喜歡太苦的味道。”
“誰讓你隨便揣測我的心思?”樊季月把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重新磨!”
“……是。”
樊誌誌終於憤怒了:“樊季月,你給我適可而止!”
樊季月一臉委屈:“爸爸,我不過是訓斥了一個傭人,你就向我發火,在你心裏,我難道連一個傭人也不如嗎?”
樊誌成被賭的說不出話。
樊季月巧笑嫣然:“爸爸,我派了那麼多人‘請’我回來,把我嚇的不輕,我現在心情還很緊張,這心情不好,就容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