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了,
隻要看這情形,二位掌門人,縱然不是負傷,也可能受下藥物所迷!
雲中君抬了抬手,藹然道:
“二位掌門人。是老夫座上嘉賓,賢甥好好的去勸勸他們,隻要他們肯取消門派,交出
武功,和老夫精誠合作,老夫決不會虧待他們的”
範君瑤聽的心頭大怒,暗道:
“取消門派,交出武功,還成什麼掌門人?”
隻聽方璧君在後以“傳音入密”說道:
“大哥,現在你最需要的,就是忍耐,咱們處境險惡,不可輕舉妄動。”
範君瑤急步走到天寧子前麵,撲的跪了下去,說道:
“弟子範君瑤,叩見掌門師叔。”
天寧子好像是十分疲憊,緩緩睜開眼來,看了範君瑤一眼,依然緩緩的闔上眼皮,有氣
無力的道:
“孽障,真是孽障,武當派當年原是不該收留你的。”
雖然隻是一眼,但範君瑤看的出來,這一眼包含著憎惡、憤怒、悔恨和失望!
總之,師叔是把自己看成了武當派的千古罪人。
雲中君大笑一聲道:
“他是老夫的外甥,本來就不是你們武當派的人。”
範君瑤心頭驀的一驚,跪在地上,急急問道:
“師叔,你老人家怎麼了?”
天寧子闔上了眼皮,就不再作聲。
範君瑤心頭又驚又急,倏地站起身來,雙眉一挑,朝雲中君怒聲問道:
“你把師叔怎麼了?”
雲中君一手拂須,徐徐說道:
“二位掌門人,隻是暫時失去武功,並無大礙……”
話聲未落,忽聽一陣金鍾之聲,似是從後山隱隱傳來!
雲中君目露訝異之色,朝範君瑤問道:
“賢甥前來雲中山,可曾有人同來?”
範君瑤心頭暗暗一驚,勝字會副護法祝士義,假扮老仆,隨同自己上山,基餘的人由首
席護法李長齡率領,分批隨後趕來,莫非他們已經偷上山來了?心念轉動,一麵說道:
“沒有。”
雲中君一手撫須,徐徐說道:
“你是老夫甥兒,如是有人隨你同來,老夫可以不予計較,但若有人妄想潛入雲中城來,
那是自找死路了。”
就在此時,隻見一名身穿鵝黃宮裝的少女,緩步而入,朝雲中君躬身一禮,說道:
“啟稟天君,大洪山主九頭獅子聞公亮、少林羅漢堂明悟和尚、武當天蟾子、天玄子,
登山求見。”
雲中君在雙目精光連閃,嗬嗬大笑道:
“他們來的倒是不慢,很好!”接著一揮手道:
“放他們上來。”
黃衣少女躬身應“是”,迅快轉身而去。
雲中君目光轉到範君瑤身上,和聲道:
“老夫知道賢甥和聞山主交誼不錯,他大洪山若非賢甥相助,早已覆亡多時了,因此老
夫希望賢甥好好的勸勸他,和老夫為敵,那是自取滅亡。”
範君瑤聽說聞山主和少林明悟大師,以及二位師叔趕來,如果再加上勝字會的六位護法,
自己這邊人手大增,救出二位掌門人,應已不成問題。
隻是這麼一來,自己和雲中君勢必翻臉成仇,他終究是娘的親哥哥,對娘麵前,又如何
交待呢?心中一時大感作難,不知如何說好?
方璧君適時接口道:
“聞山主為人剛直,隻怕大哥說不動他。”
雲中君濃嘿一聲,冷笑道:
“老夫一向順我者生,逆我者死,聞公亮到了此地,如若還是執迷不悟,那是他的死數
到了。”
隻聽廳外響起黃衣少女的聲音,說道:
“啟稟天君,聞山主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