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看向祁連月問道。
這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吐過找不到慕辰,她的身體萬一真的又出了什麼狀況呢?
“我師父?”
祁連月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找,她也很尷尬。
上一次也是師父來找她的,而且這一次出來慕辰本就是不同意的,再加上慕辰本就知道她是跟羑言和花雨在一起的,她的安全暫時不用擔心,所以也不知道慕辰是你們時候才會來找他們。
“我也不知道。”
花雨見羑言也在擔心,她也緊張,隻是不能自尋煩惱。
“羑言,我覺得暫時不用考慮,應該沒有關係的嗎?不是說你沒有問題嗎?幹嘛要找慕辰啊?”
花雨走到羑言身邊,羑言很是虛弱,臉色發白。
“昨天東方曜不是給你看過了嗎?怎麼會突然這樣呢?”
羑言的異樣花雨還不知道,祁連月也不打算告訴花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準現在隻是庸人自擾呢。
“對啊,應該沒事。”
祁連月點頭,“我會盡可能的聯係師父的。”
祁連月隻是這麼說說,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聯係慕辰。
她感覺自己在玉山的這麼些年都是白活過來了。
她現在都想不起上一次出山的時候她究竟是怎麼偷偷溜出來的,隻是醒來之後有記憶的時候她已經在外麵了。
師父就是刻意不想跟外界人聯係,所以才會這樣的,知道進出的方法的人就隻有慕辰。
“嗯。”羑言點頭。
花雨伸手摸了摸羑言的額頭,發現很燙,“羑言,你發燒了!”
“難怪會不舒服了。”
祁連月驚訝的看著羑言,這麼說來羑言不舒服不是因為昨天啊,而是因為發燒了。
“你發燒了你自己都沒有感覺的嗎?”
帶著一些責備,花雨將羑言放在床榻上,羑言隻是搖搖頭,“沒有,就是有一點點頭暈。”
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發燒了。
夜裏去玨王府的時候還好好的,可能回來之後她吹了冷風所以這樣了吧。
“我去給你找大夫。”
花雨準備起身被羑言拉住,“找什麼大夫,就這樣吧,捂一捂就好了。”
她不喜歡看大夫。
花雨很是無奈的看著她,祁連月聳肩,現在是不是應該通知一下其他人啊,免得他們擔心。
祁連月跟花雨說,“你去給羑言準備寫熱水,我去找木狼吧。”
花雨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祁連月,想了想點頭。
木狼現在真的是基本上不跟她說話了,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挺尷尬的。
等到赫連絕和東方曜他們獲得消息之後,立刻就趕過來了,看著羑言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花雨和祁連月都退出去了,沒有一會兒,赫連絕和東方曜也離開了。
“好好照顧她。”
東方曜臨走的時候對花雨說的。
花雨愣了一秒,點頭。
木狼這一次沒有再留在羑言身邊,而是跟著木狼離開了。
花雨跟著下樓,在采擷苑的門口,花雨盯著離去的人,竟然看到了許久沒見的紫莛。
從回來到現在就沒有見過紫莛的身影,現在突然出現了也是有些驚訝,東方曜是又要做什麼事情嗎?還是隻是單純的來接應?
紫莛應該也是看見了花雨的,對她點了點頭,三個人同時上馬離開。
赫連絕沒有走,而是在采擷苑的另一間放住下了,不過隻限一天時間。
采擷苑的情況也傳到君承修的耳朵了,知道這一消息的時候,君巧筠又正好在,本來蒼南是不想當著君巧筠的麵說的,可是君承修執意要他說,他就說了。
說完之後,果然不出所料,君承修的臉色不是很好。
就是不知道他生氣的是什麼了。
羑言現在已經臥床不起了,而赫連絕還在采擷苑陪著她,其實當下最應該陪著羑言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君承修。
半夜,在君巧筠入睡之前,君承修對君巧筠說:“筠兒,你好好睡,爹爹一會兒不能陪你,要離開一下下好嗎?”
君巧筠也很懂事,大概知道君承修是要去做什麼,“爹爹是要去看娘親嗎?”
“聽說娘親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