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已失,諸多不便,設法使他們先替他恢複了武功再走?
心中正在盤之際,給陸翰飛這麼突然一說,一時不由大急,連忙回頭朝陸翰飛使了一個
眼色,道:“陸大哥,既然兩位老前輩這般說法,我們這就上路吧!”
禿頂老人麵露喜色,含笑道:“姑娘想來就是北嶽高榮了?”
溫如玉被他說得臉上一熱,含糊應了一聲!
但就在此時,遠處林梢之間,響起一聲狼嗥般長笑,劃空而來!
溫如玉聽得心頭一緊,這聲狼嗥般笑聲,分明是去而複回的金蛇叟荊山民無疑,不禁秀
眉徽蹙,故意裝出一臉驚惶,低聲道:“兩位老前輩,我們快到林中躲上一躲。”
話聲剛落,一條人影已電馳瀉落,那不是頭戴鬥笠,身穿一襲寬大葛衣的金蛇叟是誰?
他身形落地,隻側目瞧了兩個黑農老人一眼,就直對陸翰飛走了過來,一麵回頭朝溫如
玉陰笑道:“小丫頭在老夫麵前也居然使起詐來,還不快跟老夫走……”
連鬢胡老人身子一橫,攔住去路,冷冷喝道:“站住!”
金蛇叟並沒注意這兩人是誰?口中幹嘿一聲:“給老夫滾開!”
突然一伸右臂,朝橫裏拍出一掌。
連鬢胡老人早已蓄足真力,身形不動,硬接來掌。
雙掌接實,如擊敗革,“砰”的一聲,兩人各自震得向後退出一步!
金蛇叟吃了一驚,暗道:“此人掌力不在自己之下,停下腳步,橫了連鬢朗老人一眼,
口齒啟動,幹嘿道:“什麼人,老夫眼生得很!”
連鬢胡老人也自微微一愕,冷笑道:“爾是何人?老夫同樣眼生。”
金蛇叟臉色一沉,大不刺刺的道:“老夫這身打扮,你難道出沒聽人說過?”
連鬢胡老人大聲道:“老夫兄弟這身打扮,你難道也沒聽人說過?”
金蛇叟仰天發出狼嗥般大笑,道:“這麼說來,你們想替姓陸的小娃兒擋橫?”
連鬢胡老人曬道:“這還用說麼?”
金蛇叟說話之時,暗中凝聚功力,已到了蓄勢待發之境。聞言口中大喝一聲:“好!”
右掌猛的平胸推出,這一掌正是他數十年修為的功力所聚,隨掌拍出的一股強猛風聲,
勢道淩厲!
“好!”連鬢胡老人同樣大喝一聲,橫臂出掌,一招“橫架金梁”,潛運功力,硬封金
蛇叟掌勢!
但聽又是蓬然震響,各自後退了三步,兩人身上的寬大長飽,全都被狂風吹得獵獵作
響,向後飛卷!
他們似乎功力悉敵,這連續兩招硬拚,使兩人擁有點真氣震動,血翻氣浮,退後三步之
後、便各自凝神小息。
禿頂老人目光轉動,冷笑了一聲,忽然用“傳音入密”對溫如玉道,“陸小哥武功已
失,姑娘陪他到右邊那塊大石後麵去,來人隻伯還不止一個呢?”
溫如玉聽得一怔,難道除了金蛇叟荊山民,又有旁的高手,隱身附近不成,自己怎會絲
毫沒有察覺?心中想著,一麵急忙輕輕拉了一下陸翰飛衣袖,道:“陸少俠,你站著累不
累,還是到大石上去休息一會好麼?”
她說來顯得又是關切,又是溫柔。
陸翰飛一身武功已失,心頭正有一股說不出的鬱憤,眼看許多江湖高手,為了白衣劍侶
的藏寶,還是一批又一批的追蹤己,更覺怒惱。
他原不想和兩個黑衣老人同行,同時也不願溫如玉和自己作伴,茫茫天涯,最好讓自己
一個人走去,無須人家關切,也用不著人家保護。
但話到口邊,瞧到溫如玉款款深情的望著自己,尤其她那對明亮的眸子中,含著焦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