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阿曼那家夥會去搶,更沒想到,村長會跟阿曼有一腿。”七叔公說到這裏,笑得跟個偷腥的貓一樣:“你也想不到吧,村長看上去道貌岸然,卻在阿曼他爹找他借錢時,上了阿曼,要不你以為阿壯為什麼這麼看不上阿曼,村長又是怎麼知道阿曼被蛇上的?”
“不過就是晚上去跟阿曼睡,發現她居然跟蛇交尾,直接將人家玩死了。阿曼下麵的血哦,據說都是村長拿木棍捅的,他以為捅捅就能將蛇種捅死了,天真。”七叔公低低的搖頭,自顧自地道:“阿曼也算聰明,知道自己被蛇上了,就將蛇骨還給你,卻沒成想被七妹偷了去,她也是從阿壯那裏知道蛇骨求愛靈吧,結果又搭上一個,你說你的命怎麼這麼好呢?”
“然後阿曼屍體被燒後,阿曼她娘知道七妹手上蛇骨的事,所以用了什麼法子從七妹那裏偷了蛇骨,想找出阿曼的死因對不對?”我看著七叔公,不解地道:“你為什麼想讓我戴上蛇骨?”
“阿舍,你居然問我為什麼?”七叔公伸手又來摸我的臉。
我瞪他,卻隻惹得他哈哈大笑,網子將我纏住,我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手就這樣隔著網子摸上了我的臉,輕輕的揉捏著:“你現在這模樣就跟你娘和你外婆一樣,不過你鮮活很多,想當年,村子裏大肆養蛇,多少女人成了母蛇,大家都爭著下種。”
臉上傳來的惡心觸感,讓我汗毛都豎了起來,可聽著七叔公的話,我更惡心得直反胃,七妹一條腿跟蛇一樣的撩著村長腹下的樣子在我眼前閃過。
蛇性本淫啊,當了母蛇,如果都跟七妹一樣,那麼——
那場景我不敢相象,連臉上隔著網子被撫摸的觸感,都讓我感覺到反胃。
“吃慣了鮮活的味道,家裏那老娘們,我怎麼受得了。”七叔公嗬嗬的笑著,手捏了捏我的臉:“如果不是你外婆,那樣的日子多好,有錢有女人——,不過馬上就可以玩你了,我也算沒有白忙活,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估計這會還是童身吧?”
“哼!”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隻見原本應該在我身上的白水,一手拿著那根黑羽棍,一手捏著一串在月光下發著森森冷意的蛇骨,朝七叔公冷聲道:“你不就是想玩鮮活的女人嗎?我滿足你吧。”
他朝著七叔公輕輕一指,然後用那黑羽棍子將網子挑起,抱起我朝院外走去。
我看著七叔公發出嘶嘶的叫聲,卻怎麼也動不了,不再理會白水對他做了什麼。
回到蛇仙廟,白水冷著臉將我放在地上,將那根黑羽棍扔到神座上,拿著那串蛇骨就朝鐵門後走去。
我心裏因為七叔公所說所做的事情,又是惡心又是害怕,更不明白,白水說好附在我身上保護我的,為什麼又突然從外麵進來,還搶來了蛇骨。
瞄了一眼阿得,見他依舊躺在神座下麵沒有動,急忙朝鐵門走去,我想問白水,那蛇骨到手了,那麼該告訴我怎麼救阿得了吧。
可能是白水進去的得急,這次的鐵門並沒有關緊,有著細細的縫隙,裏麵也有著微弱的白光透出來。
我知道我推不動鐵門,鬼使神差的湊近縫隙朝裏張望。
隻見那石洞裏麵,擺著許多發著暗光的石頭,正中兩條巨大的蛇被尖悅的石頭釘在地上,蛇頭蛇尾各有一塊石頭,隻剩尾尖痛苦的扭動著,蛇信時不時發出了低低的嘶叫聲,卻跟要斷氣一般有氣無力。
其中一條正是跟七妹交尾,被我用白水給的手帕收來的那條。
而另一條,比跟七妹交尾的那條大了許多,可能就是石洞裏關著的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