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血魔笑聲一收道:“老夫是說那金刀之謎,老夫知道得清清楚楚,隻不過這件事一
杜天林試探著說:“那金刀之中藏有‘達摩真謎解’,已有不少人知道,尊駕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苗疆血魔大笑道:“老夫若隻是知道這一點,為何敢說知道金刀之謎!”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杜天林大笑道:“那麼尊駕還知道什麼?”
苗疆血魔長歎一聲道:“老夫壯誌已灰,雄心已老,埋藏在心中的這件事自然不妨告訴你……”
目光神秘的盯在杜天林臉上,輕聲道:“金刀中藏有一麵金牌,上麵隻有四句詩,是:
苗疆血魔沉聲一歎,喘籲不上。
隻見他赤紅的麵頰上罩了一層烏氣,雙手十指微顫,已有明顯的中毒徽象。
杜天林急道:“尊駕所中的‘黑心花粉’隻怕……已經有些發作了!”
苗疆血魔頹然長歎道:“老夫知道……好厲害的‘黑心花粉’,老夫一生弄毒,本已百毒不侵,料不到卻仍要死在毒上……”
說著,伸手由袖中抓出一條蜈蚣。
杜天林不由為之一怔,想不到他身上竟然帶有這樣可怕的毒物。
原來那蜈蚣通體烏黑,雙目血紅,約有半尺長短,在苗疆血魔五指捏弄之下,扭動不已,形狀十分恐怖。
但苗疆血魔卻神色坦然,看了那蜈蚣一眼,張口將其放入嘴中。
杜天林不由眉頭一皺,把頭轉了開去。
苗疆血魔咬得吱吱作響,竟把一條含有劇毒的蜈蚣生生的吞了下去。
良久,隻見他一抹口唇,歎了一聲道:“你奇怪麼?”
杜天林苦笑道:“隻是感到惡心而已。”
苗疆血魔搖搖頭道:“也是沒有辨法的事,其實老夫也不作興吃這種東西,但為了抑製‘黑心花粉’之毒,卻不能不硬把它吃了下去。”
林天林點點頭道:“想必這就是以毒攻毒了!”
苗疆血魔嘶聲狂笑道:“不錯,這正是以毒攻毒,至少,兩個時辰之內,老夫可以無礙,要讓那賤人先到黃泉路上去等我!”
杜天林目光四外一轉道:“尊駕還沒有說出那金刀之謎是……”
苗疆血魔點頭道:“老夫就要說出來了……”
雙目微瞑,忖思了一下,方道:“這大約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時老夫是第三次進入中原,小住於太行山的落雁坡。
記得是一個驟雨過後的黃昏,雨後天晴,夕陽上照,山中景色甚美,老夫貪戀景致,在一片林中緩緩踱步觀望。
忽然,老夫發現林中有一條人影,手中正捧著這柄金刀……”說著指了指杜天林的背後。
杜天林一怔,接口道:“那是誰,尊駕能確定就是這柄金刀麼?”
苗疆血魔狂笑道:“那人是誰,當時老夫一無所知,至於金刀,老夫卻絕對不會弄錯。”
杜天林雙眉深鎖,迫不及待的道:“尊駕快請再說下去。”
苗疆血魔緩緩的道:“那人在林中盤桓了一會,金刀出鞘,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握住刀背,雙手用力,似乎要將金刀從中折斷一般。
老夫當時心頭一動,長身而起,飛快的撲到那人麵前。
那是個年約五句以上之人,老夫的現身使他怔了一怔,但他卻對老夫沒有絲毫懼意,隻淡淡的打量了老夫一眼,道:‘你是苗疆血魔丁永詮?’
老夫再仔細的瞧了那人一會,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知他為何一眼就能看出老夫是誰來。
當時老夫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微微一笑,道:‘在下的姓名不便相告,你不妨稱在下為“世外人”吧!’
老夫聞言不由大怒,這人來免太藐視老夫了,當時老夫怒哼一聲,伸手就去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