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相視一眼，看到了雙方眼中的金光。
魏叔方就在兩人旁邊，聞言不由抬眸看來，師徒二人顯然沒有忘記這個徒弟（師兄），朝他眨了眨眼，又伸手在唇畔比了個保密的手勢，大有待會兒一起分贓的架勢。
魏叔方怔了怔，在兩人期盼的目光中抬起一隻手，學著兩人的樣子豎起食指比在唇間，換來一老一少心照不宣的笑臉。
慈和狡黠的老人，燦爛明朗的少年，生動而鮮活，落在他死寂的眸中，泛起一道波瀾，久久才平息。
師徒三個在這邊合謀幹“壞事”，沒留神陸立軒跟張思菡竟是吵了起來。
不知道陸立軒說了什麼，張思菡竟對他破口謾罵起來，大有破罐破摔的架勢：“……你就是傻×廢物！白癡！要不是看你有錢，我怎麼可能會去接近你，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去照照鏡子吧，我嗶——你嗶——了個嗶——你算什麼嗶嗶嗶——我……”
原汁原味還原了她在網絡上的鍵盤罵。
重明目瞪口呆×3。
罵著罵著，她槍口一轉，居然落到了一旁戰戰兢兢的張藝瑤身上：“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嗶——子，不要臉，爛嗶——，虧我那麼喜歡你，原來都是裝的，綠茶嗶——一個，送上門都沒有人要的嗶嗶——，我們為你跟林娜娜粉絲掐架，你還嫌我們傻×，如果沒有我們幫你刷數據投票，挨個挨個官博下麵去安利，你以為你能有那麼多資源？居然還嫌我們礙事，嗶貨——”
張藝瑤怒了，甚至顧不上什麼鬼不鬼魂，拍桌而起：“我嗶你嗶——我求你當我的粉絲了嗎？我讓你幫我跟林娜娜粉絲掐架了嗎？我告訴你，我忍你們這幫腦殘粉很久了！什麼幫我攬資源？老娘的資源都是老娘自己憑本事爭來的，你們不幫我惹事就不錯了，還幫我攬資源？！什麼粉絲行為偶像買單，我呸，我要你們這幫腦殘粉我了嗎？TMD誰幫我買單？！正經的忙幫不到，拉仇恨倒是一個比一個準，我才日了狗了呢！我嗶嗶嗶——”
張思菡毫不示弱，回罵：“沒有我們這幫腦殘粉，誰知道你是誰？你被拍到跟前男友客廳摸胸的時候是我們幫你洗的！你被拍到打翻工作人員盒飯的時候也是我們顛倒是非四處幫你撕嗶——，撕到那個工作人員工作都沒了！還有你整容爛演技……都是我們幫你洗白，你現在嫌棄我們腦殘粉給你惹事了，當初怎麼不站出來明打明阻止我們啊？不要臉，嗶嗶——”
兩人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重明默默接過老和尚遞來的瓜子，哢嚓磕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嗯咳，這是架空這是虛構，請勿帶入現實明星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九、
張思菡與張藝瑤當著眾人的麵表演了一場堪稱史詩級的罵戰，一人一鬼毫不示弱，叫重明大開眼界，歎為觀止。
老和尚跟魏叔方都沒有要阻止的意思，老和尚更是嗑瓜子看好戲看的十分歡樂，陸立軒看來是完全死了心，冷眼瞧著，一臉漠然。
至於荊海，老板沒有指示，他就是個背景板。
終於張藝瑤先撐不住罵累了，畢竟她現在是人，張思菡是鬼，不會口渴，不知疲倦，而且她再厲害，這詞彙量也比不上能混到粉圈高層的腦殘粉。
而這一回過神來，張藝瑤懵逼了，她這都幹了些什麼？！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竟然當著別人，尤其魏先生的麵做了這樣的蠢事！
完了完了，她腿一軟，癱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