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知行有飯局,我本來想要自己一個人去看看貝貝的,但是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忍下來了。
一個人吃飯也不知道吃些什麼好,最後幹脆在附近的一家粥店喝了一碗粥。
回到家的時候空蕩蕩的,以前沒什麼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人生病了,還是說今天下午向晴和童嘉琳她們又一次問我婚禮的事情,我情緒突然低得很。
我在客廳裏麵坐了一會兒才去洗澡,洗完澡才八點多一點點,這個時間點,我也不想這麼早睡。
吃了藥,抽了一本書打算看看書。
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悠閑了,之前一直都是忙工作,回家了又要和貝貝一起玩。
一頁書,我看了半個小時了,都還是麼有看進去,滿腦子裏麵全都是婚禮的事情。
越想心裏麵越不得勁,知道門外傳來聲響,我才連忙走出去。
陸知行回來了,他喝得不多,因為看著我的雙眸明顯清醒得很:“還不睡?”
我看了一下不遠的時鍾,有些好笑,一邊走過去幫他脫外套一邊說著:“陸總,現在才九點,我哪裏能這麼早睡啊!”
“你感冒還沒有好,吃藥了沒有?”
他說著,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陸知行剛從外麵回來,他的手心是涼的,貼在我的額頭上,很快他就鬆開了:“沒發燒吧?”
我搖了搖頭:“沒有。”
他鬆開手,扶著我的肩膀,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半響,他眉頭皺了皺:“再量量體溫。”
說著,他就進去找藥箱了。
“過來。”
他已經拎著藥箱坐在沙發上,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摸不出來什麼,但是見他都已拿出體溫計了,隻好走過去。
他把體溫計遞給我:“量一下,我去洗個澡。”
我點了點頭,接過體溫計,塞到腋下。
他身上有酒氣,雖然不濃,但是還是很明顯的。
我坐在沙發上量體溫,手機抖了一下,是向晴,她發了電子的婚禮邀請函。
我點進去看,雖然他們婚紗照什麼的,都挺倉促的,但是我看那成果,還是挺好的。
陸知行出來的時候我連忙放下了手機,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進廚房裝了兩杯水出來,遞了一杯給我:“多喝水,你這好像又發燒了。”
我抬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好像真的有點發燒。
我沒再說什麼了,低頭安靜地喝著水。
突然之間,我想起向晴婚禮的事情,連忙問他:“這個月二十四號你有空吧?”
他眉頭動了動:“應該有空吧,怎麼了?”
“向晴和祁修然結婚啊!”
“那我讓李至給我空出一天時間來。”
我點了點頭,“能空出來最好,畢竟你跟祁修然也算是朋友。”
他哼了一聲,坐在我身旁:“體溫計拿出來。”
我把被子放下,伸手到腋下把體溫計拿出來。
他仰頭看了幾秒,臉色很不好,我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開口了:“三十七度八,低燒,你是不是回來的時候淋雨了啊?”
我心下一顫,連忙搖頭:“沒有!”
其實是淋了一段路的雨,那時候想著向晴的話,雖然撐了傘,但是也沒有管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