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明鏡懶散的眼神一下子變溫柔了。
他推開門,走過去,藍色花球上別著一張名片,普普通通,沒有燙金也不加花邊,隻幹淨清爽的寫著:
東時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執行總裁 時敏。
駱明鏡夾起名片,抱出車筐內的兩盆小花,笑道:“不服不行啊……”
這個總裁太會做人,還特地安排人送觀景花到店裏來,不得不說,事情辦得真讓人舒服。
八點半,駱明鏡把躺椅從裏屋推到畫室口,關上玻璃門,邊看書邊醞釀睡意。
他是自由職業者,越到晚上越精神,上午則是睡回籠覺的時候。
每天八點開店,接著,店主在店門口小躺椅上睡到中午,之後起床做飯,吃完午飯開直播畫畫或者賣衣服。
每一天,基本都這樣度過。至於這家畫室,通常情況下是沒有生意的。
九點,吃完早飯的時敏再次推開門,駱明鏡已經睡熟。
時敏站在門口思考了三秒鍾,決定不打擾他。
畫室地方不大,牆上地上擺滿了畫。
時敏對畫多少了解一些,但知道的不多。此時,她對著牆上的這些畫,仔仔細細品了,莫名就從他的畫作裏,瞧出幾分正直和可愛來。
“怪不得叫正直畫室。”
確實會給人一種認真的感覺,不是畫的認真,而是……仿佛能夠看出,畫畫的人在認真地品生活,認真地做夢。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知?
時敏被地上裱好的一副小畫吸引了目光。
畫的是這間畫室門口的槐樹,自行車和拉著碎花窗簾的店門,多了一隻在陽光下睡懶覺的黑白貓。
這幅畫叫《正直畫室》,標價:28元。
真有意思,也真便宜。
駱明鏡還沒睡醒,因為個子高骨頭沉,躺椅被他壓地幾乎和地麵平行,他大長腿舒展著,隨意搭著,一本書拍在胸口,側著臉,光勾勒著睫毛,墨黑的長發垂在地上,折了幾道彎。
也是一幅畫。
畫室內鋪的木地板,太陽常曬到的地方顏色變得淺一些,也更鮮活一些,他就睡在這束太陽光下,整個人暖洋洋的。
瓢蟲沿著地板的縫隙爬過來,時敏走過來,手指輕輕扭轉了瓢蟲的方向,繞開了他的頭發。
“還不醒。”
即便是在他耳邊輕聲抱怨,這家懶洋洋的小店和它的店主也都不願醒來。
太\安逸了。
簡直和她在公司的生活是兩個極端。
時敏餘光瞥見窗台上放著的藍色小花,笑了笑,輕輕走去,垂眼見自己的名片正麵朝上,靜靜躺在花盆旁,嘴角微微一動,將名片翻了過來。
早上好,花送你。
這是她寫在名片後的留言,看來店主並沒有看到。
駱明鏡再次睡醒,已經是上午十點半。
他收好躺椅,給花澆了水,煮水切菜時,忽然回過味來,他放在窗台的名片好像不見了。
那張東時科技總裁的。
駱明鏡提著菜刀在畫室找了一圈也沒找見,頓了頓,他道:“隨它去……”
他就是這種性格,從不深想,緣到了,自然能找到。
駱明鏡懶散的眼神一下子變溫柔了。
他推開門,走過去,藍色花球上別著一張名片,普普通通,沒有燙金也不加花邊,隻幹淨清爽的寫著:
東時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執行總裁 時敏。
駱明鏡夾起名片,抱出車筐內的兩盆小花,笑道:“不服不行啊……”
這個總裁太會做人,還特地安排人送觀景花到店裏來,不得不說,事情辦得真讓人舒服。
八點半,駱明鏡把躺椅從裏屋推到畫室口,關上玻璃門,邊看書邊醞釀睡意。
他是自由職業者,越到晚上越精神,上午則是睡回籠覺的時候。
每天八點開店,接著,店主在店門口小躺椅上睡到中午,之後起床做飯,吃完午飯開直播畫畫或者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