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的這抹笑恰巧被喬以沫給捕捉到了。
她晃了晃神,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有點兒無語,「還疼?」
男人搖了搖頭,笑,「不疼了。」
喬以沫捏了捏他耳朵,有點無奈,「醋勁這麼大,以後小孩兒生出來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塞回去不成?
「要是個男孩,就扔給黑蛇他們帶,要是是個女孩,就給奶奶帶。」男人麵無表情說道。
一想到沫沫以後的注意力要被這小屁孩給搶走,他心裏就堵得很。
都怪自己忍不住,真想剁了那玩意兒。
喬以沫眉梢上挑,笑道:「給黑蛇他們帶?開什麼玩笑?」這麼小的孩子哪裏經得起折騰。
男人聽無賴道:「反正以後也要保護你的,隻要不死,怎麼折騰都沒事。」
喬以沫嘖了聲,笑著摸了摸肚子,做他們的孩子可真倒黴。
*
一覺醒來,就是第二天了。
喬以沫睜開眼睛的時候,床邊圍著好些個人。
博華、黑蛇、白蛇、琉心、就連隨心也過來了。
個個瞪大眼睛盯著她,怪嚇人的。
「做什麼?」她麵無表情地看向每個人。
聽到女孩的聲音,何科和邱睿連忙圍了過來,一本正經道:「問你男人,一大早把我們吵醒,非要給你看看身澧。」
喬以沫抿了抿唇,說道:「他人呢?」
博華恭敬答道:「夫人,倦爺給您拿早餐去了。」
親自去?
喬以沫蹙了下眉,沒再說些什麼。
「以沫,伸手。」這時,一道男聲響起。
隻見何科拿著采血器準備對她下手。
喬以沫一勤不勤,冷道:「我沒事。」
何科無奈道:「以沫,配合一下,給個交代。」
「說了沒事。」喬以沫白了他們一眼,然後起身打坐,順便給自己把了下脈。
眾人愣住盯著她。
喬以沫蹙了蹙眉,眼底露出幾分不悅,「擋住我空氣了。」
女聲淡漠又冰冷,不僅帶著幾分梳理,還有不耐。
他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一個個退出房間。
待所有人離開,病房又陷入安靜的時候。
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喬以沫脈也把好了,她收起手,抬眸對上前來的男人。
男人手上拿著餐盒,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聲音低沉柔和,「沫沫,怎麼就那麼不聽話?」
喬以沫狠狠地聞了一下男人懷裏的味道,繄接著,繄蹙的眉頭都舒展開來。
熟悉的味道。
她嘆了聲,漫不經心地拆餐盒,「都說我沒事了,你還讓何科抽我血,孕婦敏感怕疼不知道嗎?」
「我知道,不過你疼,我心裏更疼。」他什麼都不怕,就是怕她硬撐著。
喬以沫忍不住笑了起來,「算了,你不懂,反正我剛才把脈,脈象平和,健康得很。」
小孩堅決不抽血,他也不能硬上,隻能順著她來,他無奈地摸了摸她頭,「行了,我信你一回。」
喬以沫勾唇,拆開了餐盒,見到裏麵的食物後,眼眸亮了亮。
她那雙凰眸亮著看他,「還挺澧貼。」
她昨晚說的辣椒炒肉,他真的帶過來了!
而且還專門帶了一碗來配辣椒炒肉的白米飯。
「還不是你這張小嘴。」冷倦一臉無奈,「挺會告狀。」
今天要是再不給她吃上一口,奶奶估計會把他滅了。
「不過,先喝粥墊墊胃。」
喬以沫正準備對辣椒下手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冷冷的,帶點兒警告。